骑兵只是日军的先头部队,我们的援兵还遥遥无期,鬼子的大部队却先到了,浩浩荡荡,足有上千人,携带了火炮和装甲车,无论人数和火力都要比我们强太多了。
我们刚把战壕挖出来,鬼子的炮弹就落下来了,把河里的鱼虾都炸得翻着肚皮漂上来了。
现在只能蹲在战壕里任凭他们轰炸了,咱们的迫击炮射程不够,不能跟他们对轰,那点少得可怜的炮弹还要留着对付鬼子的步兵呢。
炮击总算停了,鬼子的步兵也快拱到河边了,按照规矩,炮兵炸完,他们就该步兵冲锋了。
我从战壕里探出头,观察着敌人的动向。只见鬼子的步兵以扇形慢慢向我们逼近,前排的士兵倒背着包,用包里的钢板挡子弹。眼看敌人越来越近,我低声命令:“等他们靠近再打!”战士们纷纷检查手中的武器,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当鬼子距离我们只有几十米时,我大喊一声:“打!”顿时,枪声四起,手榴弹如雨点般飞向敌阵。鬼子被突如其来的攻击打乱了节奏,前排的鬼子瞬间倒下一片,后面的仍旧叫喊着冲下河滩,跳进水里开始强渡,与此同时,鬼子的装甲车也开到了河对岸,对我们进行压制射击。
我们顶着敌人如雨点般密集落下的炮弹和枪林弹雨,无畏地进行着反击。子弹呼啸而过,炮弹不断在身边爆炸,我们硬生生地将第一批试图强行渡河发起进攻的日本鬼子击退了回去。
同时,我们这边也出现了不小的伤亡,光一连就损失了十来个兄弟。
看看手表,从遇到鬼子骑兵到现在,过去了不过四十分钟而已,第一次觉得时间过得真慢。
我再次追问通讯兵:援兵到哪里了?
结果,没人回答,我转身查看情况,他此刻正靠在战壕里,脖子被子弹打穿了,脸色苍白,血流干了,眼睛还睁的老大,我咬牙帮他把眼睛合上。然后继续大叫:备用的通讯兵呢?你前任死了!该你接盘了!
一个江西兵猫着腰跑过来,接过电台自己背上,开始向师部汇报战况,师部回复:务必完成掩护任务,相机撤离。
现在撤离已经来不及了,被咬住了,只能指望着坚持到天黑了。
喜欢我和我的孤儿团()我和我的孤儿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