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可能很多年没有开启过了,灰尘有些大。
两人试探着上前,确定里边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后,合力将门缝推到能容纳一人通过。
“进去看看。”
司墨将随身携带的火折子吹着,举在前边照明。
密道很长很黑,里边有些潮湿,长满了苔藓。
两人脚下都使着力气,以防滑倒。
走了有两三刻钟,视线才开阔一些。
一处较大的空地上摆放着一张石床,还有桌椅板凳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具。
不过已经被深绿色的苔藓占领,两人只能遗憾的干看着,没有办法用。
“前边似乎还有路,再走走吧,不知通到什么地方。”
不知又走了多久,已经到头,司墨将火折子递给景然,手上稍稍用力,将密道的另外一道门推开一个小缝。
这会儿已经深夜,即便屋中有人也差不多睡下,再加上司墨用了巧劲,所以并没有发出多大的声音。
屋中似乎有人常住,闻着并没有什么异味,甚至还有一股草药香。
烛火已经灭了,想来里边的人睡下了,司墨向景然打了个手势,示意他进去看看。
景然将火折子盖上,点点头。
这间屋子是两进的,外间摆满了医书,甚至还有一面药柜。
药香应该就是从这里来的。
两人脚法轻巧,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探查一番并没有什么发现,景然挥手叫司墨快走。
司墨迈步往密道口的方向去,谁料不小心踩到地上散落的书籍,发出“呲呲”的一声。
两人僵立原地,良久内室没有传来任何响动,这才松了口气。
就在司墨要合上密道口的时候,内室忽然传来一声一道醉醺醺的老者声音。
“冬青好徒儿,快将师父的酒拿来,记得小心些可别叫你师兄看到。”
“这声音似乎有些耳熟。”司墨压着嗓子喃喃自语。
“我听着也是。”
思索一番,两人有些惊喜的对视。
“这不就是他们要找的人吗!”
两人再次蹑手蹑脚的从密道出来。
内室的大床上空空如也,但是窗前的太师椅上似乎睡着一人,地上还散落着不少酒壶。
两人走近一看,正是药谷老人!
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司墨轻咳一下嗓子,半蹲在椅子旁,凑在药谷老人耳边。
“师父,您若是再偷喝酒,我就将您的珍藏的酒壶全都扔了,再去叫附近的酒家不许卖酒给您喝。”
这话是从前林清风挂在嘴边的一句话,说的就是他祖父与师父,司墨与景然听到,总是学舌逗两个老头。吓得两个老头总骂他们两是坏东西。
这话果然凑效,药谷老人吓得一激灵,瞬间从太师椅上弹起来。
那速度连他们两都自愧不如。
残存的酒劲儿和林清风话语的余威,让老头眼睛都没有睁开,就赶紧讨饶。
“哎哟喂,好徒儿,就这一次,下次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