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那一对法师遭到了袭击的话,我就又一次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们和我们处的不合是真的,但是如果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羊入虎口的话,我做不到。
但是开门就有可能把其他的人也都牵扯到危险里面,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就在我纠结的时候,青花说话了。
“明远,就照着你内心想的去做吧,不管你做什么我们都一定会支持你的。”说完青花还俏皮的做了一个握拳的手势。
“哎呀!怕什么!真的有变故的话,大家一起扛过去就是了。”北洋也说话了。
无疑他们是非常支持我的,对此我心里还有一点点小感动。我微笑的冲着他们点点头话不多说,救人要紧,我深吸一口气,五个妹子已经躲在了北洋的身后。
“吱嘎……”
随着一声开门的响声,门已经被我打开了,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张满脸鲜血的没有眼珠的脸!
二话不说照着他的头我就是一剑劈砍过去了,那货躲避的也十分迅速,刷的一下就跑到了很远的地方!
然而这个地方并不是只有他自己,他周围还占了数以十计的各种鬼魂,此时都在冲着我笑呢,而那个孤傲女法师的身影却并没在这。
他们的房间就在我们的隔壁,此时他们已经与那伙鬼打上了,乒乒乓乓的声音从隔壁传来!
我心里无名火暴起,妈的看来是真的中了这帮家伙的圈套,我还是低估了他们,这里面居然有人能够发出和生人一般的声音,这一定是生前学过什么口技模仿的鬼魂。
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活着的时候人是靠声带振动发声的,鬼魂的发声究竟是什么原因没人知道,不过现在我们上当了就是了。
让我们没想到的是孤傲女法师他们居然开门开的这么早!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也用一样的办法糊弄了他们,让他们上了当,如果真的是的话,那么我的心还真是有点不太平静。
如果那些家伙真的以我的声音来迷惑孤傲女法师的话,那么孤傲木法师开门的时间要比我早的多了。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就是我看错了这个女的,她只不过是一根筋,有点太邪乎了,但是心肠还是很好的。
等到我在想关门的时候,已经晚了!一个身材壮硕的僵尸扒住了门槛,那和我脸上就像被硫酸泼过了一样,满是坑洞,看起来不仅像人而且恶心。
“喝!”随着一声咆哮,一只铁爪从我的身后逃了出来,一把就陶在了那僵尸的头颅上手上青筋暴起那僵尸的脸就被挖下去了一大块!
从僵尸的伤口处冒出了一道黑烟,然后摇摇欲坠的倒下了。
而扭断那僵尸脸的正是北洋。
然而这已经解决不了什么问题了,其他的鬼魂已经一窝蜂地冲了上来,我把谈木剑舞的密不透风,才算是暂时抵挡住了那群家伙。
身后的青花和小周一闪身抢到了我的前面和那群将鬼魂已经撕扯了起来,小昭的道行虽然没比他们高出多少但是和他们是均力敌还是能做到的,至于青花那完全就是碾压而是在战斗!
然而,好景不长!一道紫色身影快速的从外面飞了进来,我看得清清楚楚,那分明是一只紫衣女鬼。
那家伙进来之后直接就和青花纠缠了起来,因为在他的眼里,这个房间里面除了清华没有人能够作为他的对手。
虽然他的道行比青花高了一整节,但是清华本身就是怨灵,也是可以抵挡一阵儿的,有青花吸引最猛的火力,我们也能好受一些。
但是青花落败只是迟早的问题,房间里面是我们最后的阵线,五个姑娘还需要守护,所以这个时候我们不能出去。
我就一直守在房门口,燕儿在我的身后不断的向外扔着符咒,这姑娘真的是天资聪颖!要问天资聪颖到什么地步,普通的黄符用完了,她直接从包里面拿出一沓新的黄纸,然后就那么开始画符,然后基本上三个里面有两个就能成功,真是让人羡慕。
可能茅山符门本身就以符箓为主,弟子们也有可能在这方面有特殊的训练,这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这次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的问问燕儿,有什么办法也能让我变得这么牛逼。
北洋出去和他们捉对厮杀去了,展现出了本体一双金属一般的翅膀忽闪几下,那几个鬼魂就被这强烈的钢风给刮的不知所措,有的还正好站在了北洋的下风口处,直接被刮没了半个身躯。
可是这样依旧不惧是外面涌进来的鬼魂依旧越来越多,我们这一头在坚守那一头的孤傲女法师也成功打了出来!
他的鞭子仿佛就是专门为鬼魂而生的,每一节鞭子打在鬼物的身上,都会传来鬼魂凄惨的喊声。
仿佛就像是在受酷刑一样,而他们团队的大多数人基本上都是道士,究竟出自于哪儿我不清楚,不过根据他们的作战手法,一些还是可以辨别出个别门派的。
大门派小门派的都有,不过这里面有一个人最是吸引人注意。
一个年轻人相貌平平,然而浑身散发出来的却是超脱自然的气质!他用的也正是佛宗的法术。
那人祭出了,标准的不动明王印行金刚萨锤心咒!在一瞬间双手如风雷重重地处在了敌对的鬼魂的胸口处,这一杵立中!砰的一声暗响,那被打中的鬼魂力马打飞了出去。
这边是以强攻强的金刚萨埵!
想不到孤傲女法师的团队中居然也有这样厉害的角色,只见他宝相庄严平推双手之后再次结回不动明王印也不成胜追击,只是高喝一声阿弥陀佛。
而反观那个被他捶了的鬼魂,则是一溜烟儿的跑了,看来佛宗的法术还是以放生为主。
这人的战斗方式主要是以刚对刚一双铁拳犹如炮弹一翻打在鬼魂的胸口上,发出了让人难以置信的闷响声,被打中的鬼魂无疑不痛苦,哀嚎在地,最后一溜烟儿的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