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巧月现在的力气大的惊人,不亚与一个成年壮汉的力道,疯狂起来更有胜之!
我好不容易翻过身来把关巧月压在底下,却没想到这姑娘一个屈膝就顶到了我的要害部位,搞得我很是蛋疼,这一放松,她立马又重新占据了主动权,重新翻到了我的身上。
我重重地跌倒在地,腹背皆疼,下意识的也学习她弯起了腿,屈膝死死地抵住他的身子!
我先是避开他那张大的不成人形的嘴,咬着牙闭着眼睛就给他一头槌!朝她的脑门狠狠的撞去,此处为天灵之穴撞上去之后能够神魂震荡,附在身上的鬼魂也有可能被这一下撞出,用普通的话来说就是把他撞晕。
然而附身在观赏月身体里面的那个大姐明显就不是什么善茬子,我这法子对她一点用处都没有。不但一点儿不受影响,反而接了张口继续咬来。
她勒着我勒的越来越紧,死死的缠住我,众人也都纷纷在一旁施展各种的法术,想要驱走关巧月身体里的阴魂。
不过众人的力量还是大,大家伙齐齐上来,七手八脚的就把关巧月从我的身上拉开了,我见此机会立马从包里拿出一根红线,死死的缠住了这关巧月的额头。
那头燕儿也做法完毕了,拿出了一张闪耀着金光的符箓贴在了关巧月的身上,和我的红线联合在一起,二者双管齐下,这才把关巧月给镇住。
我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猛烈的呼吸。那边燕儿仍然没有放松,她踏着禹步,脚踏七星,剑舞的迟缓,而手里的黄符纸则稳定的燃烧。
眼看着一个十五六岁长得颇为漂亮的女孩,做起了这种事儿,总是让人觉得特别的稀奇古怪。
燕儿口中念念有词,嘴里念着茅山的《登隐真诀》。那面孙瑶听了之后眼睛也亮了起来,之前燕儿并没有说出他是茅山弟子的身份,可能和我想的一样,吃一堑长一智,说不定就碰上了哪一个和茅山有仇的家伙也不一定。
而那个孙瑶显然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仅仅凭着燕儿嘴里的《登隐真诀》大概就已经猜到了燕儿的身份,不过一番惊讶过后也迅速回归了平常。
随着燕儿渐渐的念完咒,符纸燃尽,最后贴在了关巧月的胸口上!关巧月的额头开始浮现出一团黑气,说是黑气,其实是一团比旁边空气还要深一些的气体,好像还有一些重量,压在关晓月的额头上。
这气也就只有像我们这一种特殊人员才能看得清,平常人用肉眼的话是绝对看不清里面的不同。
茅山的业务果然是熟练无比,即便是燕儿,这个还没正式下山游历的女弟子也一样,这基本功真的是没谁了!和鬼怪好勇斗狠斗狠的话,我是有信心能比过燕儿的,但是像这种传统一些的驱灵驱鬼的方式,我和燕儿差的就不是一星半点。
这个时候燕儿手里的桃木剑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左拐右抹似乎再画一个字,亦或者是一个符号,这符号复杂的很,我也没看清她究竟画的是什么,燕儿秀气的额头开始浸出汗水来,而剑尖则越来越颤抖。
“林大哥准备好!”燕儿突然大叫了一声,然后桃木剑向上猛的一挑,同时喊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赦!”
随着燕儿这一生娇喝,那黑色气团也从关巧月的额头里面冒了出来,我眼疾手快立马抽出自己的桃木剑,直斩那团黑气。
空气中一阵轻微的震荡,莫说是我们这几个有道之人,就连那些个普通女团妹子们也能感觉到。
说起来还真是厉害,这个时候我也才想起来几位女的妹子此时也是阴魂的状态,凶灵上阴魂身,就证明那东西其实是一团恶魄。
还好,这恶魄道行不高,并没有造成什么,太大的人身危险。
人的灵魂分为三魂七魄,魂主善魄主恶,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这恶魄恐怕是哪个厉鬼被打散了,最后逃出来这么一个残存的恶魄,没有消灭殆尽。
孙瑶很佩服的拍了拍燕儿的肩膀说:“没想到古道友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的本事,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燕儿被他这么一夸也是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有真本事的人便如同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都会受人喜爱和尊敬。
燕儿施完法耗尽了精力,额头和脸上全都是汗水,模样像是刚刚洗完了澡一样。
这个时候地上躺着的关巧月也睁开了眼睛悠悠的醒了过来,一咕噜的爬起来,一脸戒备的看着我们。
女团妹子们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和关巧月解释了清楚,关巧月也是对我们一阵的感激。
而我这个时候也在努力的观察这周围的环境,这个地方还是太邪了,阴魂居然被鬼上了身,能不邪门吗?
我心思动了动,很想开启左眼,可是又怕自己再一次陷入了狂暴的状态之中,但是这个地方实在是有些超乎我的想象,权衡利弊之下我还是咬了牙开启了左眼。
我背对着众人,左眼一瞬间打开又一瞬间关掉,时间不超过两秒钟,这一段时间里面我就已经看清了此地的阴险之处。
我不声不响的走到一根四人才能抱住的石柱之前,这是一根很常见的柱子,表面亲和着大理石花纹石材,缘结无缝和我们寻常见到的石柱子一般五二。
只不过这个柱子好像有些湿漉漉的,似乎上面还有些什么东西,我伸手一摸,手掌再翻回来却发现手上沾的不是水,而是血,一层淡淡的血。
血粘在我手上,我才闻到了难以形容的血腥气味,如果我的手没摸到这柱子上,我还不能闻到这柱子上有什么气味,凭我的嗅觉灵敏程度,这件事情无疑给我造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打击。
我回头看这大厅里面总共有十二根这样大的柱子。我又低头看了看手里印着鲜血的掌心,心里面很沉重。
突然我心里又闪过一丝感悟急忙冲到了窗边,这看了才知道,我们哪里在什么平地上啊,这里分明就是大厦的顶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