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么下去不行,过一会儿,店里面的人就陆陆续续的走了,有结了帐也没结帐的,有上了菜还有没上菜的。
店里面的服务员看不过去了,和他们去争论,为首的一个男人骂骂咧咧,还说这店里有什么蟑螂虫子还有头发……谁还敢来这儿吃啊?他这么一说更多人走了。
我脸一沉,这就是来找茬的,要说什么人最可恨?就是这一种混不上去也混不下来的小混混是最可恨的。
我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他们看了我一愣。
我现在的形象和气质岂是一个狠字了得,眼神锐利如刀,左眼上那一条大疤孩,十分醒目,就是放在人群中也是一个让人看上一眼就不能忘了的存在。
“做人说话要负责呀。”我冷声说道。
那为首的男人想来也是见过大场面的,没有被我吓到,嘿嘿狞笑几声说:“伙计,想来你也是道上混的吧,不过我今天来也不是针对你的,大家都是混的,互不相干你别理我,我也别惹你,你走就好了。”
“我是这家店的老板的朋友,他们家店我罩着的,你说我应不应该走?”我沉声回答。
那为首的黑脸大汉又哈哈大笑几声“咋的啊?你们还要打人呢,我看你们这生意是不想做了!”话刚说完他立马就冲着门外大喊:“快来人啦,他们家要打人啊!”
他这一喊,旁边的伙伴也跟着喊起来,有的狠人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啪的往脑袋上一倒,躺在地上就开始狼哭鬼嚎起来。
这就是一群滚刀肉啊!打也不是骂也不是,要是冲着他们下蛊或者搞一些鬼呀什么的来教训他们,恐怕这事传出去之后就更没人来阿木这吃饭了。
阿木这个时候从厨房里面跑了出来,大声冲着那几个人喊着说我们餐厅有监控,如果你们还赖着不走的话,我就立马报警。
那几个大汉听完之后立马四处瞅了瞅,果然在一处不起眼的犄角旮旯里面看到了一个小型的监控摄像头,脸上满是可惜,仿佛马上就要到手的几万块钱就不翼而飞了一样。
不过话说的,随时报警,可是报警把他们抓进去呆几天,岂不是又出来了?即使他们不闹事啦,一大堆人进来一坐,一人占一桌,点个凉菜也能这么刚做一天我们也不好赶。
最终阿木还是给他们拿出两千块钱,他们这才兴高采烈的走,我眼疾手快,在那个为首的人身上打了个标记,今晚就会有漂亮的女鬼去找他事。
走到门口看着他们大声说道:“我的真实身份是个算命的,我告诉你们你们这几天必然有血光之灾,如果我的话应了就还来找我!”
我这话一出,那群男子骂骂咧咧的,不过后来又哈哈大笑起来扬长而去了。
而斜对面川菜馆,一个瘦弱的男子此时正靠在门框上戏谑的看着这一切,她旁边还站着一个身材微胖的女人,俩人表情都差不多,满脸的喜悦和高兴。
我注意到他们了,他们这个时候也注意到我了,那个瘦小的贼眉鼠眼的男子冲着我嘻嘻的笑了笑,露出了嘴里面的黄牙花子。
仿佛就像是在无形对弈中一样,我们两个人的意识已经交战数个回合了,最后他挺不住了,对我拱手抱拳,然后返回了菜馆。
我知道他们这是什么意思,他们也看出来我就是这个插手的阴阳先生的,看来他们是不准备善了了。
这事不急,今天晚上我准备先找一找那黑脸大汉。
果不其然,在一个大排档我看到了他们一行人,这里人太多了,我不能放手去做,于是我也找了一个比较角落的地方坐了下来,点了一盘儿辣炒海鲜,就开始滋滋有味的吃了起来。
一直喝到后半夜这帮家伙才算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这小子看来混的不咋地,住了一个城中村,我找了个机会,把青花和小昭两个女鬼放了出来。
把他死去活来的折磨了好长时间,这家伙也不是个硬骨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背后支持他的人给交代出来,果然是斜对面川菜馆的老板指使他的。
我问清楚了后,又要来了那个老板的电话号,临走的时候,又狠狠的在那老小子的后脑勺上狠狠的拍了几下。
我拨通了那个老板的电话,是他们家老板娘接的,我约其见面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说好。
果然是做这事儿的,一点儿也不含糊。
我叫上了阿木,他是店里面的主人,所以这是必须也应该由他出一份面才行。
我们在附近的一家茶馆约他们见了面,男女两人,一个老板一个老板娘都起了,老板名字叫李发财,老板娘的名字叫做钱九妹。
我原本以为行家是老板李发财,却没想到真正的行家是那个看着像包租婆的钱九妹。李发财年轻的时候也是混过的,那些个来找我们茬的小混混,还是他当年一手带起来的。
双方落座之后寒暄一阵,说了几句久仰久仰之类的屁话,钱九妹直接问我约他们夫妻二人来所为何事?
我哈哈大笑说,钱老板把我朋友的餐馆闹成了那个样子,现在居然装作不知道?
她哗的一下就急了拍桌子,站起来指着我,说:“你这话是几个意思,没证据可不能乱说呀,我们都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你不犯我,我不犯你,凭什么就说你们家的事我找人做的?好没道理!”
我也不急,只是端起了茶杯里的茶清楚了一口,看着她轻笑。
“你也是个行家了,难道就看不出来我的本事吗?我这个人会的杂,到法会的,风水会的,降头术也会……至于这苗疆蛊术嘛……本人也是略知一二的。”
我这话一说,他们俩脸色哗的一下就变了,苗疆蛊术靠的是什么?毒啊!那可是出了名的毒。
我我很满意他们俩这样的表情,又哈哈大笑几声说:“小弟略同医术,要不我帮你们看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