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爱芳看着林槐杨,有点发蒙,“啥意思啊?我们咋了?”
她没看林怀杨,而是看向江疏月,“你不是说得天快黑了才回来吗?咋中午就回来了?”
江疏月把工人们的情况说了下,然后让萧老太太去熬药了。
“咋还能上吐下泻呢?个个都这样啊?”牛爱芳问道。
江疏月点头,“是啊,个个都这样,没有一个幸免的。”
“那咋回事啊,我和大伯大娘还有陈凤我们都吃的粥和馒头,一样一样的,我们咋没事儿啊?”
林槐杨等不及了,“疏月说,有人下的药。”
“谁……谁啊?不是我,疏月,你信我,肯定不是我,我以后还要跟着你挣钱呢,我都说了我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儿,怎么可能动手脚呢?”
牛爱芳发现林槐杨在看着自己,她也来气了,“你看我干啥,我说了不是我。”
“饭是你送的。”
“是我送的,就是我啊?”牛爱芳气得红了眼眶。
江疏月示意二人先别吵了,“爱芳姐,我不是怀疑你,不过饭菜咱们在家里吃得好好的,你送过去就出了问题,你好好想想,中间有没有遇到啥人?”
“没……没有啊!”牛爱芳带着哭腔道,“我真的没有。”
江疏月信任牛爱芳,她没道理自毁前程,她不傻的话就知道为难自己,对她没有什么好处。
“确定一个人都没有遇见?”
“没有。”
江疏月深吸了一口凉气,“送饭的木桶还在吗?”
“在……不过回来我就洗了。”
江疏月去到外面拿起被太阳晒得滚热的木桶,在里面闻了闻,她的嗅觉异于常人,的确问道了一些泻药的味道。的
“这里面有泻药。”
牛爱芳不怀疑江疏月说的,她只是想不通,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你先别急,你回忆一下,早上我出门的时候你刚进来,然后你都做了什么,一样一样的跟我说一下。”
牛爱芳点点头,“你前脚刚走,我就往独轮车上装粥桶和放馒头的桶,还有那个小咸菜,我刚到门口,发现忘了小咸菜,我就回去取了下,也没啥了,然后我就一直推到工地那,他们过来人接,就吃了。”
江疏月点点头,“问题应该就出现在你回去拿小咸菜的这会儿上。”
“啊……”牛爱芳惊得张大了嘴,“谁这么缺德啊,那可是要人命的事儿啊,咋能这么坏呢,有啥事儿就明着冲我来吧。”
江疏月摇头,“应该不是冲你,而是冲着哦。”
“冲你,那没别人了,准是你大伯他们家的人干的。”牛爱芳想也不想地道。
林槐杨也觉得是江喜旺家的人没跑了,“疏月,咱们村跟你有过节的人就只有他们家了,之前他们就屡次给你找麻烦,太过分了,我去告诉我爹,让他我爹带人找他们算账去。”
江疏月却叫住了气冲冲的林槐杨,“等等,槐杨哥,我们没有证据。”
“还要啥证据啊,肯定是他们。”
江疏月眸光泛起寒色,沉声说道:“我们还是让那个下药的人自己站出来吧。”
“自己站出来,这能行吗?”牛爱芳觉得不太可能,“他也不傻,疏月,你是不是气糊涂了啊,下药的人肯定躲起来了,还能上街上大喊,是我下的药啊?”
江疏月勾了勾唇,笃定地说道:“他不会嚷嚷,但是他会自己站出来的,人赃并获才好去找他算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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