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看到别的村的地被冲毁了不少,保住的都在少数,他们村要不是提早挖了水渠,也得是这样。
下大雨,修建山庄的工人们就要停工,不过恢复后,工人们就铆足了劲儿,就是不想让这么好的东家耽误开业的时间。
江疏月每隔几天就要去县里头,每次都是去采买山庄需要的东西,顺便把做好的包送到蒋淑兰那,反正自己都要来,也省得她让伙计跑一趟了。
期间青砖也不够用了,她又跑到了砖窑一趟,严老四虽然不在,但是他一早就吩咐过管事的,江疏月要是来了,务必要招待好。
江疏月也从管事的空中得知,严家现在正在寻找严九,只是还没有消息,也不知道人跑到哪去了。
这个江疏月的确帮不上什么忙,她眼下也没什么人脉,严家算是她手里最大的人脉了,他们都找不到的人,她也没办法。
第二次去县里的时候,她听说了新县令上任,而且这个县令她还是认识的,确切的说是前世认识的。
这个谭思道前世被三贬三升,倒不是官做得多大,而是因为这样特殊的际遇被人熟知。
江疏月没见过,但是听说过他的一些事儿,据说是个刚正不阿的好官,不过性格怪异,跟同僚合不来,而且屡次上折子弹劾自己的上官,所以才会经常被贬出京城。
没想到,是他接替了洪县令成为了他们松江县的县太爷。
听说是他,江疏月松了口气,这样的人自然也不会徇私枉法了,只要自己不犯错,做个奉公守法的老百姓,那也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江疏月去县里头订购了些桌椅板凳,因为订的多,价格倒是不贵,但是工期长,所以她才早早的准备,只等着山庄建成后就可以用了。
回来的时候,经过江家,就听见了他们家吵闹不已。
因为两家离得近,江疏月已经习惯了,三天一大吵,五天一小吵。
就说两个女人嫁一个男人,他们自己的事儿都忙不过来了,哪有心思给自己捣乱啊。
吃过了饭,江流云去读书,老两口也在树下乘凉。
江疏月因为还要算账,最近花出去的钱如流水,当然赚得也不少,可她还是想要拢一拢账,也好知道钱都花在了哪儿,不想糊里糊涂的。
萧凛跟着她进了屋,也没说话,只是时不时地看着她。
江疏月眼角的余光早就有所察觉,其实按照之前说的,洪县令已经被绳之以法,严九的也被翻案,她也就不会再有威胁了。
应该是他们和离的时候了。
江疏月犹豫了会儿,正打算开口,却听见萧凛说,“我明天要出趟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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