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疏月淡淡一笑,回握着萧老太太的手,二老的信任比什么都重要。
“大姨,你真是被这女人给骗了,这些都是表弟亲口跟我说的。”杨子兴又道。
江疏月勾唇,“那我还说他亲口承认,非我不娶的呢?”
反正都没有证据的话,随便说呗。
杨子兴清了清嗓子,“你真不害臊,既然你说表弟活着,那他来了书信没有?不可能三个多月了音信全无吧?”
江疏月眉头微微一皱,萧凛还真没往家里来过书信。
不过两家都好些日子没来往了,他怎么可能知道得这么清楚。
“大姨,表弟他本来是不想走的,是因为娶了这个女人,他是逃婚啊。”
当听到逃婚两个字的时候,江疏月就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儿了。
她刚刚光顾着对付杨子兴了,没来得细看,这么一瞅,还真是被她看到江银巧也在。
就说,没有江银巧,杨子兴不可能知道那么多事情。
不过江银巧靠的也是前世的记忆。
可这辈子跟上辈子很多不同了。
然而,江疏月却笑了。
杨子兴怔怔地看着她,“你……你笑什么?你疯了吗?”
“没人告诉你,萧凛要是真想逃婚,就该成亲前走吗?成了婚,入了洞房,逃婚?那个狗头军师告诉你的?”
江疏月目录鄙夷,就算萧凛不想娶她,但是他们两个现在也是名义上的夫妻,“他不想娶我,还特意送我小猫陪我?还特意嘱咐我爹娘要照顾我?杨子兴,你以为我爹娘都跟你一样蠢呢?随便什么人说两句,就相信了?”
“对。”萧老头儿点头,“疏月说的没错,萧凛就是这么说的。”
杨子兴下意识地看向江银巧的方向,一切都被江疏月尽收眼底。
果然两个人是勾结的。
江银巧皱眉,想到她们现在天差地别的日子,不甘和嫉妒烧红了她的眼。
“大姨,眼下是表弟死了,这个女人还年轻,将来会改嫁的,以后她怎么可能还会管你们二老,我才是你们的亲外甥,以后只有我会管你们。”
又是这一套,前世江银巧和老两口居然接连被骗,真是有点不可思议。
江疏月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我再说一遍,萧凛还没死,谁再咒我男人,我就不客气了。”
“疏月!”林槐杨此时出现在人群中,看到江疏月一个女人被围攻,他挺身而出。
“你们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江疏月眉头微微皱了下。
而江银巧却冷冷一笑,来得正好,她大声喊道:“江疏月,你的奸夫来了。”
林槐杨脸色一红。
江银巧大步走了过来,指着二人,看向她从未正眼看过的萧家老两口,“你们以为你的好儿媳妇是什么守身如玉的好人呢?她和他两个人眉来眼去,整日勾勾搭搭,私下里早就在一块了。”
“对,我亲眼看到的,两个人搂搂抱抱,简直是丢人现眼。”
“我……不是你说的那样。”林槐杨眼神闪躲着。
江银巧笑的得意,多亏了她前世的记忆啊,活了两辈子就是好,“不是?呵呵,那你让大家伙搜搜,你的怀里是不是有一条粉色的手帕,上面绣着三朵梅花。”
“没……没有!”林槐杨慌忙后退。
可杨子兴就在他对面,眼疾手快地冲了过去,两个人撕扯了半天。
江银巧的视线掠过江疏月,然后冷声说道:“林槐杨你要是心里没鬼,干啥不让他搜啊。”
“我……”
江疏月的心微微一沉,江银巧敢笃定这么说,想必那帕子是一定在林槐杨身上的。
她记得她是送给了槐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