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扒了我灶台,砸了我做饭的锅,我怎么生活啊?”
何雨柱:“我赔偿你!”
懒汉:“刚才不是检查过了么。”
“呵呵!”
何雨柱冷笑:“你紧张什么?”
“做贼心虚了?”
“刚才检查的不够透彻!”
懒汉说什么都不让开。
毕竟他是村里人,何雨柱看着村长:“我认为他是做贼心虚,这灶坑有问题!”
村长也点点头,这老懒是什么样的人,他最清楚了。
要是真有人来扒他家灶坑,砸他家铁锅,他巴不得呢。,
这样就能讹诈一笔钱财了。
现在这么反常,怕是真是这老懒做的肮脏事!
“老懒啊,不管如何,你也是咱们村里的。”
“你给我说句实话,许放映是不是你劫的?”
“如果是,你现在承认,还能从轻处罚,要是嘴硬到底,你就没机会了。”
懒汉这边还在犹豫,何雨柱给宋文康使了眼色。
宋文康这边,几脚下去,原本就松垮的灶台塌陷了。
黄坭湖的本就不结实。
“快看······”
袜子?
灶坑里竟然有一只袜子。
袜子的味道且不说,但这袜子里面的东西。
经过许富贵的确认,是他的。
“许叔,您就别嫌弃了。”
许富贵:“嗨,这味了,我得把手表晾几天,散散味。”
这钱,回去就花了。
何雨柱表示理解。
“村长,您看这个老懒,是不是交给我们带回去?”
说到这个,村长不吱声了。
“这个人是我们的村民,交给我们自己处理可好?”
“老村长啊,他犯了罪,就连我们都没权利处置他,需要交给大檐帽。”
“交给您们,要是让你们按照老规矩办事,也会惹来麻烦的。”
“我知道,他是你们村的人,我要带走了,你们面上不好看!”
“可,法律不是开玩笑的。”
然后,何雨柱拉着老村长去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