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那可不行,我是三代雇农出身,而且,现在是越穷越光荣。”
“别看我穿的不怎么样,但包子有肉不在褶上。”
“关起门来,好吃好喝就行了。”
“外面穿粗麻布与不重要,里面穿着舒服就行了、”
何雨柱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从兜里把手表拿出来。
“你看,这手表我从来不戴,只放在兜里,就是不想太招摇。”
牧老爷子很赞同他的观点:“没想到柱子你年纪大不,竟然这般稳重。”
“你说的对,时局不稳,就要这样!”
“春花,我看你听柱子的没错!”
何雨柱点头:“就是,你穿那么显然,别人会妒忌你的!”
“而且,你发现没有,你要是吃窝头没人说你什么,因为大家都这么吃。”
“你要是敢顿顿大鱼大肉,别人一定会妒忌你,甚至还会背后污蔑中伤你!”
牧春花也是眼含笑意,看着何雨柱。
没想到这个小男人,这么心细。
“那好,我以后也改变一下装扮!”
“对嘛,你那么漂亮,再穿的那么好不安全的,万一被人盯上了呢!”
何雨柱话虽然这么说,牧春花也没揭露他的小心思。
男人都小心眼,这她知道的。
大不了以后结婚了,就在家里穿给他自己看。
吃过饭,歇了一会儿。
牧春花简单收拾了一下,洗漱用品,户籍证明。
何雨柱就背着牧老爷子,去医院了。
“柱子,累了就休息一会儿。”
“不累,总共也没多远的路!”
从芝麻胡同出发,一共走了两公里多点,来到协和医院,以前叫京城协和医院,但建国后改成华夏协和医院。
“春花,你去交钱办理住院,我这扶着叔去长条凳上等你!”
牧春花:“好。”
牧老爷子咳喘的厉害,很快就被送进了病房。
虽然不用手术,只是输液(那个时候应该叫滴流,或者点滴)但还是要住院几天的。
何雨柱:“你看着叔,我去打一壶热水!”
牧春花点点头,然后看向牧老爷子。
“爸,晚上我陪护您。”
大夫插言:“不用陪护。”
“这个病说轻不轻,说重不重,有了这个盘尼西林保证药到病除。”
“你父亲今天输完液,就能止咳了。”
牧春花开心道:“真的?”
“你这小姑娘,我还能骗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