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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小白团子委屈到声音都一抽一抽,大有一直哭下去的态势。
宁怀瑾从未面对过类似情况。
在此之前,他身处的地位,每天所接触到的人和事,都是要遵守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明文条例。
谁不遵守,就直接滚蛋。
导致现在,看着伤心委屈到不行,一抽一抽哭,眼泪不停掉的雪白团子。
面对擦过耳边的子弹,生命危险都能做到面不改色,淡然处之的审判庭主席,慌乱到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甚至无意识屏住呼吸。
“你、你别哭啊。”腿上坐着猫的宁怀瑾一双手无措在空中放着,站起来也不是,坐着也很怪。
抓耳挠腮,想破头都没想出来前一秒高高兴兴,期待着的小猫,突然伤心到呼吸抽搐的原因。
宁怀瑾掐着手心,咬牙道:
“别哭别哭。飞船你要就给你了。”
大不了,他穿一个月裙子。
至于飞船里的文件,回去花个两三天,麻烦一点,重新申请审批就是了。
临清顿了下,哭的更大声了。
宁怀瑾:……
你为什么伤心,倒是说出来啊!
一人一猫,一个慌乱,一个委屈。
就这么保持着猫坐在人大腿上哭泣,人紧张到两只手像是才安在身体上,怪异放在空中的姿维持好几分钟。
直到急促粗重喘息声清晰明显传递至耳中。
临清立刻不哭了。
跑完十圈,一直喘气喘个不停的临安,坐在正对宁怀瑾,不到三十厘米的草坪上。
雪豹雾蓝色大眼中满是疑惑:“嗷呜……嗷!”
哥你怎么哭了!
临清两爪子糊脸上,干脆利落倒在宁怀瑾腿上,装着困倦模样:
“咪呜。”
你哪只耳朵出问题听见我哭了?
傻孩子临安:“嗷嗷!”
“两只耳朵都听见了!”
临清:……
白猫不耐烦甩甩尾巴,转身面对临安:“喵嗷嗷!”
那你是两只耳朵都有问题!
那么多年了,你见我哭过一次没?
我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