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反木绵一样,晏修也能够感受到跟濡女淡淡的灵魂链接,其中传来了对于自己淡淡的恐惧。不过跟一反木绵不同,濡女跟晏修的灵魂链接非常淡,只能够感受到她的情绪,而无法像一反木绵一样能够感受到晏修的想法。
晏修轻轻抬手,一反木绵就站在了晏修的身边,虽然说眼睛被面目蒙上看不见,但是晏修却是好像能够清楚的看到她含情脉脉的眼神。
拿出两颗鬼气结晶,晏修微笑着说到:“张嘴~”
一反木绵很是乖巧的张开红唇,微微凑向晏修的方向。将两个鬼气结晶放进一反木绵的嘴里,两个红枣大小的鬼气结晶立刻化作紫黑色的气息,钻进了一反木绵的体内。
不过一反木绵则是从灵魂链接之中传来了撒娇的感觉,晏修摸了摸一反木绵的头发:“好好的炼化鬼气,乖。”
一反木绵点了点头,不过这并没有直接化作衣服落在晏修的身上,而是直接正面抱住了晏修,沉甸甸软绵绵的团子在晏修身上蹭了两下,翘挺的鼻子在晏修的脖子上嗅了几下,将晏修搞的有点心痒痒,随后才化作棉布变成晏修的内衬。
晏修失笑一下,一反木绵显然是看到晏修又收服了一个鬼怪,她自己不再是唯一了,再加上晏修这两天都跟绫音在一起无暇跟自己亲近一些,因此才趁着这个机会撩拨一下晏修,顺便表达一下自己的依赖。
从灵魂链接之中安抚了一下一反木绵,晏修就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了濡女身上。
坐在一块石头上,晏修将濡女的上半身人身横抱,这才仔细打量起来被收服的濡女。昏迷之中的濡女双眼紧闭,眉毛修长,鼻翼小巧,樱桃小口,双唇粉润,是跟一反木绵那种大气外貌万千相反的小家碧玉。
玉颈下双肩就像是没有一样,呈一个流线型融合到纤细的腰肢,原本双臂的位置空无一物,但是胸口的大团子却是并不比一反木绵小,而且一直处于野生状态的濡女根本就没有衣服,平时也是用她的长发将身体包裹住,因此现在人类身躯的部分就这么完全呈现在了晏修的眼前!
再往下是平坦的小腹,但是却没有肚脐,从这里开始就是濡女的蛇身了。蛇身也不是之前恶心的湿滑、有着未知漆黑痕迹的蛇身,而是清亮干爽的身体,鳞片也细细密密排布有序,摸起来非常光滑。
看到濡女的睫毛动了两下,晏修笑了笑:“你醒了?”
听到晏修的声音,还没有完全睁开眼睛的濡女浑身抖了一下,随后双眼之中布满恐惧的表情看着晏修,身体缩成了一团,尾巴则是不安的扭动起来,但是摄于晏修在她心目之中的恐怖,却完全不敢有大动作。
“我有那么可怕吗?”晏修哈哈哈的笑了两声,随后拿出来了一枚鬼气结晶:“这个给你,先恢复一下。”
不过晏修并没有像对一反木绵一样直接喂进嘴里,而是摊开手掌让濡女自己拿。濡女虽然说没有手掌,但是她的头发比人的手指更加灵活。虽然说还是有些畏惧晏修,但是濡女还是控制自己的头发卷住鬼气结晶,见到晏修依旧微笑着看向自己,也就略微放心了一些,快速将鬼气结晶塞进嘴里。
“还害怕我吗?”晏修笑眯眯的问道。
濡女略带迟疑的点了点头,看到濡女小心翼翼的样子,晏修立刻大笑了起来,站起身让濡女也“站”在自己的身边:“走吧,我们出去,顺便给我说说你。”
听到晏修的话,濡女便跟随在晏修的身后,不过晏修确实想拉住濡女的手,结果一下子抓了个空,这才想起来濡女没有手,于是就伸手揽住濡女的肩膀,随后系统提示晏修得到了500交易点,显示是濡女对自己的好感度从“恐惧”提升到了“忐忑”,也算是个好事吧。
走到洞穴出口,晏修也就基本知道是什么情况了。山洞之中的水潭直通大海,牛鬼在海,濡女在潭,每到月黑之时牛鬼就跑出来拉拢濡女,想要跟濡女结婚。不过濡女一直没有答应,她打不过牛鬼,她又必须生活在水边,每天都要见水,否则的话就会死。
若是离开这里她又找不到合适的水源,当天人就没了。就只能留在这里,每个月忍受一次牛鬼的土味情话和鬼哭狼嚎的情歌,一想到过几天牛鬼就要来她就心情不好,已经好几天连出洞口晒太阳都没干过了。
“你已经好几天没有出洞口了?”晏修突然之间问道。
濡女点了点头,晏修立刻想到一个问题,自己从市区追过来的那个鬼怪又是什么?
想到这个问题,晏修脸色骤变,“是那只猫吗?”
想到这里,晏修立刻看向之前那只大猫躺着的地方:“如果被压的时间久了了,杂草就不会那么快复原,应该是我追着那只猫来到这里,然后那只猫假装慵懒的躺在草地上……”
“它是专门将我引到这里来的,那只猫发现我在追踪它,所以故意将我引到濡女所在的地方。”晏修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自己居然被一只猫妖耍了!
他要找回场子!
不过没有猫妖的踪迹,追踪的可能性也不高。让濡女回到卡片之中,晏修回到了之前追击时猫妖突然提速的地方,向四面八方看了一遍,也没有找到任何可能出现鬼怪的地方,或者说什么地方都有可能出现鬼怪。
“算了,先回家,下次一定要随时注意鬼怪雷达。”晏修叹了一口气说道,不过鬼怪雷达只有在鬼怪泄漏出气息的时候才能锁定追踪,隐藏起来的妖怪跟人类几乎一模一样,雷达也找不到。
一路回到自己的住处,一开门就看到绫音朝自己跑了过来,“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放心,我没有受伤,只是消耗有点大而已。”晏修抱着绫音转了一圈,没有想到这个丫头居然真的像是一个妻子一样在家里等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