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庆尘又转头看向共济会那边,学生们见禁忌裁判所这么做,也意识到了什么。
学生们窃窃私语着。
秧秧想了想走过来对庆尘说道:“你们的车辆就跟在我们后面,如果有什么危险了也好照应一下。”
郭虎禅欲言又止,但最终没有说什么。
老人笑了笑,对庆尘说道:“走吧,按我们的计划来。”
车队出发了,庆尘他们的越野车一直保持在最后方。
路上,庆尘回头看着坐在第三排的三月,对方依旧很平静的模样。
“禁忌裁判所有能力判断危险应验在谁身上吗?”庆尘好奇。
三月回答:“禁忌裁判所没有那么精准的预知能力。我来之前还有些疑惑,在这荒野上为何会爆发高强度战斗,按理说,这时联邦集团军都集中在北方,这里不应该有这种级别的战斗。直到,我在营地里看见了李修睿老先生。”
三月继续说道:“恐怕全世界都没想到李修睿先生会假死离开,但有李修睿先生在的地方,就算爆发再高级别的战斗,我都不会感到意外了。”
“是a级的战斗吗?”庆尘问道。
三月坦诚回答:“是。”
“难怪你们来的这么早,”庆尘说道:“不过禁忌裁判所不是一般都远远的看着吗,这一次为何会直接与我们同行?”
三月直言道:“这个是因为,战斗的地方距离这里应该还有很远,小乌鸦们如果要徒步走过去的话,会很累。”
庆尘:“???”
合着您带人昨天大半夜赶路来营地,就是为了能在今天蹭车?!
……
……
车队从清晨行驶到日暮。
傍晚的云霞从天边蔓延,深红如血。
然而就在太阳即将落入地平线的那一刻。
在一条三岔路口前。
老人突然对胡小牛说道:“左拐,我们走另一条土路。”
此时此刻,共济会的车队已经驶向了右侧的主路,而庆尘他们则在这里与对方分道扬镳。
长长的车队,与孤零零的越野车,一左一右分别驶向不同的方向。
共济会的学生们从车窗里望来。
直到彼此在快速降临的夜幕中,被树林阻隔了视野。
后排的三月突然说道:“你们记不记得我还坐在车上,而我的小乌鸦们,则在另一支车队里?”
老人笑道:“是你自己要上这辆车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三月不说话了,似乎并不打算离开这辆车,颇有种既来之、则安之的随缘感。
老人看向庆尘笑道:“抱歉啊,是我擅自做主,与一位三十年的老友约定在前面见面,做一个告别,结果给大家惹来了麻烦。”
庆尘看了老人一眼:“其实您知道他会透露您的行踪,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