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只能晟王来不能我来?按理来说今日你是客,你何时来的我怎么不知?”赵文瑄挑挑眉故意的说道。
韩宁远却毫不在意,说道:“我何时来,何时去。轮到你一个外人去管?莫太要将自己当回事。这天下到底姓韩。”
赵文瑄面上已经有了怒气,他虽继承了父亲的王位,但小小年纪战功赫赫,也对得起自己的位置。
韩宁远一个游手好闲的王爷,虽是先帝之子,但赵文瑄却并不服气。
眼看二人只见一触即发,梁沐儿与叶音如早就没了主意。梁羽沫上前说道。
“二位王爷,可否容羽沫一言?”
韩宁远倒是无妨,赵文瑄却满脸的不悦。男人之间的事,一个女人掺和什么。
“想不到淮南王心胸竟如此狭窄,一个弱女子,你都不容?“韩宁远语气中满是嘲讽之意。
赵文瑄这才缓和了脸色,说道:“你且说来,我听听。”
梁羽沫微微屈膝后,起身说道:“今日是先生举办的诗会,以文为主。二位王爷的架势倒像是要打一架,不知惹来众人是谁的罪过?”
“此事缘由我姐妹二人,如若二位王爷生事,那罪名岂不安到了我平阳候府头上。”
赵文瑄听罢,心中冷哼一声,随后面上才有了笑意说道:“梁大小姐这是哪的话,我与晟王只是许久未见男子间的玩闹罢了。”
梁羽沫见二人之间有所缓和,说道:“今日诗会已经过半,我与沐儿也应回候府了。二位王爷,自便。”
梁羽沫朝叶音如微微行礼,便在众人的目光中同琉璃离开了凉亭。
梁沐儿今日这是第二次见赵文瑄,只是还未说上两句话便要离开。一时间心中咒骂着梁羽沫。
梁羽沫走了几步回头,见梁沐儿并未有要走的意思,不冷不热的说道。
“淮南王,自上次府中一别便许久未见,沐儿也念了许久。日后有空也要多走动才好。”
梁沐儿面上一怔,梁羽沫竟当众人不留一点情面,随后紧接着说道:“王爷,家父也一直念着你。说您少年有成,抽空要同您一块吃顿饭呢!”
梁沐儿这话说出,赵文瑄脸色难看许多。梁羽沫顿时觉得梁沐儿有些聪明反被聪明误。
莫要说梁恒未说过这些话,即使说了,当着晟王的面也不该这般。
梁恒握着边境兵权,只能效忠当今陛下。赵文瑄身为一个外姓王爷,与侯爷走的过近,会引起陛下的疑心。
韩宁远看着赵文瑄脸色变了又变,将折扇在手中敲打着,说道:“淮南王,二小姐已经说了。梁侯爷颇为想念您,日后可要联系的紧密些。”
“只是……如若皇兄知道此事,必然高兴的很。说不准还会给你与候府小姐赐婚,不如我去说了?”
赵文瑄原本对梁沐儿的好印象,在刚刚的一番话中消失殆尽。
“沐儿,还不快随我走。莫忘了自己的身份。”梁羽沫在台阶之上催促着梁沐儿。
梁沐儿原本还想跟赵文瑄说上几句话,但是却看见了赵文瑄眼中的疏离,也只好作罢。
好在日后还有机会,所以便行了礼随着梁羽沫离开了千秋楼。
回府时,梁羽沫做了护国公府的马车。既然今早为让那人奸计得逞,那么回去时依旧由她自己受着。
平阳候府内,韵姨娘正在烟雨阁内骂着梁沐儿不长记性。上次已经吃了哑巴亏,这次竟还同那贱人一起。
心如在一旁捶着韵姨娘的腿,说道:“姨娘息怒,二小姐是个心善的。此次去诗会,估计大小姐也不敢太过分,姨娘还请安心。”
韵姨娘,面上十分阴沉。从袖中拿出一张纸条递给心如,说道。
“哼,你稍后去清香院设法跟欢儿联系上。将这纸条递给她,让她看完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