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虞见过定远侯世子就回府把院门闭上了,所以那些小姐想见沈虞也见不到。
她们骂人,沈虞也不生气,就把她们的名字和骂的内容全部记下来,而后隔着门同她们道:“你们所骂之言,皆是对定远侯世子的一片拳拳爱护之心,我作为定远侯世子的朋友,也不好对你们做什么,所以只能把你们这片爱护之心,原封不动地转告给他了。”
吓得那些上门来骂人的小姐个个成了鹌鹑,大部分都反过来哀求沈虞不要去告状,沈虞趁机要了封口费。
有些骨头硬的则表示,她这种喜欢告状的人,定远侯世子才不会跟她做朋友,要死了是她硬贴定远侯世子。
沈虞受教的表示,告状的确显得有些小人,那她就把她们骂的那些污言秽语张贴出去叫人品鉴好了。
京城有不少张贴告示的地方,那些地方除了张贴告示,平日里也有人会将文章和诗词拿去张贴博得名声。
还有些人会写些乐子八卦贴出去与人分享。
于是,那些傲骨铮铮的小姐们听到沈虞这般说,也迫于沈虞的威胁,掏钱出来息事宁人。
金盏在看到沈虞斗走了上门来找茬的第十五个贵女后,一脸赞叹地给她竖起了大拇指:“小姐您好生厉害。”
这战斗力,简直绝了。
沈虞美滋滋地数着钱:“黑红也是红啊!”
她算是切实的感受到了,她原本那个世界为什么有些人名声稀巴烂,还是要坚持直播,坚持演戏什么的,没办法啊!
挨骂得到的,实在太多了。
骂的人要费口水和力气,而作为被骂的那个只需要乖乖听着就好了。
哦不,直播的时候被骂赚钱比她这个还容易呢,骂人的只能发弹幕连个声儿都没有,只要不看弹幕和评论,完完全全是毫发无伤。
也难怪有些人走正道红不了之后,就开始走邪门歪道、走黑红路线,当人渣。
沈雪看着那些满脸怒气,穿金戴银进府来的贵女们,走的时候都荷包空空、手腕空空、头上空空,一脸菜色,心里暗骂了一句:一群废物。
她碍于庶女这身份不好对沈虞做什么,这些人里头有几个跟沈虞身份相当,甚至有些还是郡主,平常在京城也是那种出了名的嚣张跋扈,怎么到了沈虞这里就完全不行了。
不说将沈虞伤点皮毛,还反被沈虞榨干了银钱。
嫉妒使她扭曲,她都有些想走沈虞的路子了。
沈虞今日讹的东西,至少都是一万两起步。
她那铺子,开了这么些日子才赚一百多两。
越想越心酸,沈雪陷入了自闭,也找了借口暂时谢客。
沈太傅在听到皇后派人来请沈虞进宫后,也一直在关注沈虞的动静,得知她去见了定远侯世子,以为她在积极奔走,想办法把外头的恶名洗干净,结果后面的两天沈虞天天都窝在院子里不出门。
三天时间已到,沈太傅下了早朝后,带着一队府卫直奔沈虞的院子,冷漠的道:“收拾好你的东西,滚出太傅府。”
“从今日起,我没有你这个女儿。”
听到沈太傅要赶走沈虞,郁闷了两天的沈雪连忙带人赶了过来:“姐姐,你这次真的错得太过了,你也不要怨恨爹爹,若不然我们整个沈府女子的名节,都会被你连累。”
沈夫人也撑着那酸痛的身体,用面纱遮住了尚未恢复的猪头脸过来看笑话:“沈虞,雪儿说得没错,是你自己不自爱,你若识趣,最好痛快离开,莫要我们动手赶人。”
平日里不知道在忙什么的沈治也是凑了过来:“沈虞,不是我们无情,是你自己不检点,以后你走出去可不要说我是你的哥哥,我丢不起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