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潮经常喝酒,烂醉如泥之后才想起回家,石巧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但她又不敢劝说丈夫,生怕自己劝解刘潮的时候丈夫又提起自己肚子里是个女孩儿的事情。
刘驼子没了。
唯一和刘潮、石巧云有关系的人只有刘悦了。
周末的时候刘潮又出去喝酒了。
趁着这个机会,石巧云坐公交车去了四合院儿,她想让小姑子帮忙劝说劝说刘潮。
刘潮不能再这么喝酒了。
否则。
夫妻两个的工资怕是都不够她花的。
她老老实实的将刘潮的事情说了出来,甚至还说了自己做了b超肚子里可能是个女孩儿的情况。
“你也不是不知道,在乡下的时候他们父子摊上了事儿,治死了人,刘家的家底已经败的差不多了,再加上进程以后小诊所经营不善,公公走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留下来多少钱,还有就是到食堂吃饭有时候还要肉票和粮票!”就在贾家门外水槽旁边,石巧云对刘悦哭诉道:“刘悦,你还是劝说劝说你哥哥吧,就算是我肚子里是个女孩儿,他很失望,可也不能这样对待自己啊,喝酒花钱、要粮票不说,最重要的还是伤身体啊!”
说着说着。
石巧云啜泣起来。
当初。
她和刘潮是情投意合才走到一起的。
原以为刘潮家里有两个医生,自己跟着他有的是好日子过。
可这才几年啊!
刘家父子在秦家屯混不下去了只能到城里开小诊所,小诊所也倒闭了只能到药堂当工人。
可惜。
刘家父子医术不行,即便是在药堂工作也没多大出息。
公公刘驼子也就罢了,本来就是个乡村土郎中。
可丈夫好歹学了几年医,连个坐堂大夫都没混上,只能在药堂打杂。
她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刘家江河日下。
她的生活也是越来越差劲儿。
刘悦抬头看了一眼从自家屋子里出来的何雨柱、易中海,以及从前院儿里赶过来的三大妈母女,开口说道:“嫂子,你进屋吧,在外面哭哭啼啼的让人笑话。”
家丑不可外扬。
这个道理刘悦还是懂得。
嫂子在外面哭诉哥哥的不是,这不是让邻居们看笑话吗?
石巧云点了点头,跟着小姑子进屋了。
贾张氏也在屋子里听着两人的谈话,基本情况她还是知道的,急忙问道:“刘悦,你嫂子真的做了b超吗?不是说医院都不愿意给产妇做检查吗,她是怎么让人家给她做检查的?”
贾张氏对石巧云肚子里是男是女一点儿不感兴趣,她感兴趣的是石巧云是怎么让医院里的化验员给她做b超的。
这件事情必须要弄清楚。
将来。
儿媳刘悦要是再怀孕的话她也能依葫芦画瓢让人家给刘悦做检查。
刘悦瞪了婆婆一眼。
嫂子都这个样子了,婆婆还有闲心询问怎么做b超的事情?
不过。
她没有多说什么。
事实上。
贾张氏也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