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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五千多万两?不可能,我们从来没有收到过那么多钱,每个季度一万两,我们全军上下都知道。”
后面几个参将跟着点头。
玉珠便道:“不光五千多万两军饷,我们王爷还送了粮草,药品,棉被棉衣过来,你们也不知道?”
陈勉瞪圆了眼。
脸上真真切切几个字:还有这事?
“王爷还送了粮草?”
“还有药品?”
“东西呢?在哪?我们怎么从来没见过?”
进来的参将七嘴八舌。
苏落翻开账册直接拍到陈勉身上,“你们自己看,账本上清清楚楚记着的,记录的笔迹是平安的字迹。因为东西都是平安亲自送来和你们安康王对接的,签字画押的是不是你们安康王的笔迹我就不知道了。但是账本是你们从军中拿来的没错吧!”
陈勉震惊的去翻账本。
他一侧几个参将也从箱子里各自翻了账本出来。
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某年某月某日,箫誉送来粮草多少多少,某年某月某日,箫誉送来棉花多少多少,某年某月某日,祁北大寒,箫誉补送棉花多少多少。。。
不论是东西还是钱,都记得清清楚楚。
“签字的是寇聪和王爷的笔迹,不会错,怎么会这样?”陈勉难以置信的看着安康王。
一个军医从账本里找到药品记录,翻着翻着,忽然转头,满目带着怒火,“去年祁北大雪延绵不绝,军中多数将士都冻疮难愈,始终没有药物治疗。
紧跟着,旁边邻国又有小股部队不断骚扰,将士们只能带着一身的冻疮上战场。
但是这账本里记录了,南淮王让人送了冻疮膏过来,这冻疮膏是宫中御用的配方。药呢?”
这个军医声音都哽咽了,“那一个冬天,我们因为冻疮而握不住刀枪,被对方杀死的将士有多少?王爷!药呢?我们的药呢!”
在他的质问声里。
另外一个军医翻出了另外一个账本。
“这上面写着,前年夏天,南淮王送了大量的车前草来,上好的凉血清热的草药,一直是我们祁北所缺少的,药呢?”
一个参将也翻出了账本,“南淮王几乎每个季度送来几十万两的军饷银两,王爷你和我们说每个季度只有一万两?你是如何说得出口的?你良心不痛吗?
南淮王在京都过得什么日子?
他今年也才二十出头,这五年来,每年只有十几岁的他年年给我们送来养兵的钱养兵的物,这些钱他是怎么一点一点从皇上眼皮子底下弄来的。
都是拿命弄来的。
王爷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以至于现在军中,多少人对南淮王有怨念!”
祁北知府难以置信的看着安康王,“你骗我?”
不光骗了!还骗的这么离谱!说好了一人一半!
你拿一万两和我一半,结果自己收了几千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