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
南栀弹簧似的弹开,脸颊再度爆红,全身血液凝固住,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磕磕巴巴道:
“不……不可能!!!”
商辰禹笑了笑,身体坐直,重新靠回沙发里,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渣女,无可奈何道:
“我就知道,南医生清醒后会赖账。”
南栀双眼圆睁,瞳孔涣散,想辩解又大脑卡壳,找不到词:“我……我……我没有……”
“不过呢,”
商辰禹没放过她,端起那碗精致的瘦肉粥舀了舀,诱人的嗓音重重落在她心间:
“我一个洁身自好的男人,被你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就算你想赖账恐怕也为时已晚了。”
“南医生,你得负责。”
南栀僵住,愣愣地看着他的脸,迟钝地咽了咽喉咙。
她昨晚真这么做了?
毕竟美男当前,意识混沌,万一呢,她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失控……
“那……我的衣服?”
“噢,”商辰禹早在那等着,轻描淡写地调出荆宴的电话,拖长语调,
“荆宴老婆换的,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问。” 。
这一晚,南栀梦里浮浮沉沉,整个人像掉进了火海里,烫的人快燃烧。
再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晌午。
房间很暗,深灰系的窗帘紧紧拉着,没有开灯。
南栀眼睛适应了一下,才看清旁边的沙发里坐着个人,手机屏幕的微光映着他那张英俊的脸,神色正经,好像在处理工作。
“商……商总……”
声音细哑,听上去无端多出几分缱绻暧昧,身上的酸疼感还没消失,肌肉乏力,南栀刚挣扎了一下,就被自己的嗓音吓了一跳。
沙发里的男人迅速抬头,探身摸了摸南栀额头,温度已经降了。
“南医生,”
商辰禹略微弯下腰,倾身靠近几分,极近距离地盯着她的眼睛,一本正经地倒打一耙:
“昨晚你占我便宜了。”
“……?!!”
南栀头痛欲裂,脑海中一片空白,依稀只记得昨晚商辰禹敲门,她去开门……然后好像接吻了……
她倏地想起什么,猛然揭开被子往身上看去,那件浴袍不见了,身上穿着白色棉质睡衣,长衣长裤那种,哪哪都不露。
南栀脸色爆红,缓缓坐起来,抿着被亲肿的唇,眼睛直勾勾瞪着商辰禹,似乎想听他解释。
商辰禹放下手机,慢条斯理地拿起床头柜上的水给她喝,完全没有做贼心虚的模样,懒懒地抛出一句:
“点了瘦肉粥,要起来刷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