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手上又多出来一个红彤彤的结婚证,夏鹿还处于懵逼的状态,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几天之内,她先是与刘文山闪电般地结束了两年多的婚姻。
然后,又与秦琛闪电般地开启了另一段婚姻。
与夏鹿同样震惊的是民政局那个办事的小姑娘。
夏鹿是她经手的新婚姻法里,第一个不用经过三十天冷静期直接办理的离婚案件。
还没等她唏嘘感叹完“现在离婚真简单”几天,夏鹿又领着另一个男人来办理结婚。
而且这个男人比她之前的老公更帅更有型。
她以为她是专业骗婚的。
一时间,她连看夏鹿的眼神都变了,职业化的笑容不见,变成了警惕的冷漠,冷声跟他们说,“你们请等一下。”
然后就站起来,拿着手机走到后面。
夏鹿猜她是去跟领导打电话了。
自始至终,秦琛坐在柜台的椅子上一声不吭。
等看到小姑娘的背影消失不见,他也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他挂断电话没几分钟后,小姑娘就从后面柜台回来了。
一脸的惶恐和惊诧。
看向夏鹿的眼神再度变了,变得崇拜和不可思议。
但她的目光始终不敢锁定在秦琛的脸上。
秦琛拿着他和夏鹿的身份证、户口本,递给小姑娘,慢条斯理地问,“现在还有问题吗?”
“没……没……”小姑娘连说话都结巴起来,“没问题,我现在就帮你们办。”
登记、打印、拍照、出证件,一气呵成。
前后不到半个小时。
从民政局出来,夏鹿和秦琛站在大门口的走廊里。
面对秦琛,夏鹿还是有些尴尬。
她都不知道昨晚自己是被下迷魂药了,还是秦琛的说服能力太强?
她最终怎么就点头了呢?
还是因为他搬出了金奶奶?
他真的是金奶奶的外孙吗?
可木已成舟,她连打电话回去求证的机会都没有了。
夏鹿抿着嘴,低头用脚搓着地,可光滑的大理石地板,搓起来一点阻力都没有,更没有任何过瘾的感觉。
与夏鹿此刻后知后觉的纠结不同,从红本本拿到手的那一刻开始,秦琛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悬了十来年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他想伸出手摸摸夏鹿的毛茸茸的头顶,可手伸到一半,他又克制着自己捶了下来。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钥匙扣,上面挂着两把钥匙,递给夏鹿,“这个你拿着,一把是家里大门的钥匙,一把是车库里跑车的钥匙。别墅院子里入户密码我改成了你的生日。家里大门也是手纹和机械锁同时可以用。等我下次回去,我教你录入指纹密码。”
夏鹿抬头,疑惑地看向秦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