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恒的腰上,居然有一条和江停一模一样的伤疤。
顾长恒微怔,眼底隐隐有些失落。
她是不是嫌弃这道疤?
“也没什么,就上次——”
叩叩叩——
话未说完,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打断了。
“是两个孩子回来了?”洛桑挪开了注意力。
“你去开门吧,我上楼换件衣服。”
“是顾长恒的家吗?”
门外站着一个灰头土脸的女人。
她头发胡乱地披散着,朝掌心哈着热气,搓手焐热。
她的脸被冻得通红,嘴唇干裂起皮,隐隐透着血丝。
身上的旧棉衣磨的脱了线,肉眼可见的不御寒。
洛桑点了点头。
“你是?”
那人一听到肯定的答案,暗自松了口气,直接挤开洛桑进了屋,嘴里含着不满的语气。
“一点眼力见都没,怎么当佣人的?”
进了屋,暖气驱散了寒冬,她环视四周,惊讶后又狂喜。
“真是个好地方。”
回头看洛桑,略有不满。
“一个佣人而已,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给谁看?不会是想勾引长恒吧?”
这话听起来实在不太舒服。
“是两个孩子回来了吗?”
顾长恒换好衣服下楼。
刚站稳脚跟,一道身影扑了过来,钻入顾长恒的怀里,像只八爪鱼一样抱住了他。
“长恒,真的是你!我终于找到你了!”女人喜极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