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川,考虑好了吗?”
洛桑声音响起,白金川应激地差点从床上摔下来。
被视为安全感的被子被无情地扯开,洛桑和赵西洲站在床尾,白金川惊呼。
“别杀我!别杀我!”
“白金川,我不会杀你,可别人不一定。”
洛桑声音很淡,却比十二月的冬天还要冷。
“可你该知道,什么叫作怀璧其罪。你为什么遭遇车祸,而赵清清又为什么要绑架你。桩桩件件,你真的拎不清吗?”
每一个字,都像是钉子一样,钉入白金川内心紧绷的弦。
他的心理防线彻底被击溃,抱着头嚎啕痛哭。
“为什么,她究竟为什么要杀我?我伺候了她这么多年,到最后,许如兰居然卸磨杀驴!”
他哭得肝肠寸断,却没有一个人心怀怜悯。
“白金川,你不是许如兰身边唯一的男人。”
“为了保住她想要的,许如兰都能把别的女人送到自己丈夫的床上,何况是你。”
寥寥几字,清楚地点醒了白金川。
狡兔死,走狗烹。
何况,白金川跟了许如兰太久。
这个男小三包养得再好,也年老色衰了。
色衰而爱驰,男女通用。
“你。。。。。。你想知道什么?”
白金川浑身都在抖,听完洛桑的话,反倒镇定了许多。
他不相信洛桑有什么实力。
可新闻他看到了,洛桑现在有了一个强有力的靠山,顾长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