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林梦安长得还算可以,只是流放路上瘦了些,有点脱相,再加上浑身脏兮兮的,所以看起来有点倒胃口。
这会儿她求饶着,同时右手有意无意的扯了一下衣领,修长的脖颈露出来。
甚至那两朵雪白也有点沟显现,让人忍不住遐想连篇。
……
疾风鸟在空间里连忙用翅膀捂上眼睛。
“非礼勿视,这场面是我一只鸟能看的吗?”
苏沫困惑,外面到底发生什么了?
对话她都听到了,可是什么东西是一只鸟不能看的?
疾风鸟都不等苏沫发问,就自顾自说起来。
“主人,就是那个林梦安,你都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事儿。”
“嗯?”难道是想……
“她居然把衣服往下扯,不过她那两个馒头太小了,只能看到一点沟,不像主人的,又大又好看。”
苏沫脑门上闪过三条黑线。
疾风鸟的脑回路不能以正常人来揣度,在疾风鸟心里,自己主人什么都是好的,哪怕放个屁都得是香的。
是以,在疾风鸟看来,刚才那句话绝对是夸苏沫的。
只是它不太清楚,为什么自己主人好像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
李明泽过来找马有才的时候,正好看到林梦安的这番骚操作。
他对马有才挤眉弄眼:“老马,艳福不浅啊。”
“锤子的艳福,那么丑。”
“啧啧啧,这一路,别说你没想过,早晨还一柱擎天了呢。”
马有才脸有点涨红,要不是胳膊受了伤,他绝对得给李明泽一巴掌。
瞧瞧说的这是什么话?一柱擎天,要说的这么直白吗?
马有才还是非常有定力的摇头:“脏。”
“哎,可惜咯。”
“你觉得可惜,那你玩啊。”
“老马,你不地道啊,你嫌脏,那我不嫌脏吗?”
“你来找我啥事儿?”
“哦,对了…”
李明泽把马有才拉走后,就只有丁宇在这边。
林梦安看马有才走了,又把身子往丁宇脚边靠。
她匍匐在地上,只隐约露出一点胸沟,就像一只随时可能发
情的母狗。
丁宇脸色阴沉,一脚给林梦安踹翻:“你说毛驴有病,它哪里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