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乌丸郁江。”琴酒随手掐灭香烟,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强硬态度叫出了郁江的真名,“你现在是谁的狗?”
郁江脸上的笑意顷刻间散得一干二净。
“真没有礼貌。”
他坐直身体,眼神冰冷,“你又是谁的狗?”
伏特加的身上已经渗出密密麻麻一层冷汗,他既是为“乌丸”这个姓氏而惴惴不安,也是被大哥和帕佩特之间冷硬的气氛所恐吓。
琴酒没有回应郁江的反问,他淡淡地说:“帕佩特没有必要离开日本去任何地方,除非那位想做一些改变。但很显然这段时间什么都没有发生。所以,能让那位将帕佩特调离日本的,一定是更丰厚的利益。比如……”
他的视线虚虚落在郁江的脸上,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么可怕的话,“比如你当时受胁迫加入组织,其实是代表了另一股势力。”
琴酒不是没有怀疑过安内塞特的立场,但这些怀疑在猜到安内塞特就是帕佩特的时候通通消散。
帕佩特不可能是组织的叛徒,所以他一定是其他势力的双面间谍,就这么简单。
再联想到安内塞特刚加入组织那段时间的事情,琴酒轻而易举猜到了那个答案。
“FBI,对吧?”
那个因为出身帕佩特组而被琴酒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家伙,就是在那段时间被基尔处决的,那是当时组织最重要的活动没有之一。
但……
“既然你是FBI卧底,莱伊应该没有真死,也就是说基尔有问题……”
“不,他死了。”郁江冷淡地打断了琴酒的话,并在琴酒略显诧异的注视中问,“你觉得我会放任一个曾经欺骗我的人活着?”
琴酒的武力值强大到常常让人忽略他其实有着一颗不属于任何人的大脑,他太聪明了,聪明到不需要更多的提醒就能一个人猜到大半真相。
但一把合格的锋利的武器不需要知道太多事情。
从一开始,乌丸莲耶就没打算把琴酒纳入计划的范畴。
郁江将手按在车把上:“如果你找我只有这些无聊的废话,我要走了。”
琴酒沉默了两秒钟,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信与不信。
两秒钟后,他的声音再次响起,应和着车门解锁的声响:“新的任务,处决一个反水的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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