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真的救下兰尼的话,怀特利议员自然而然地会被自己收服,毕竟他欠了自己人情。
除此之外,阿尔伯特不得不说,到目前为止,兰尼一直都在让莫里亚蒂欠他人情。如果反过来,自己真的能救下兰尼,阿尔伯特很好奇兰尼到底会露出什么表情。
不过更多的是,阿尔伯特并不相信议员的说辞。直到他想要通过前台联系莫兰德老先生的时候,被各种阻挠后,阿尔伯特开始有点相信怀特利议员那荒诞不可信的梦境。
而这才是刚开始。
在打断了莫兰德老先生和兰尼,顺利让兰尼从枪口下逃生后,阿尔伯特好奇地看向兰尼。
兰尼正好看向自己。
那表情相当的无动于衷。
也许应该先让他吃点苦头,看他脸上出现其他表情再来解围,才对。
阿尔伯特表示有点遗憾。
与此同时,这佐证了怀特利议员的预知梦的真实性。
那么这个梦到底是短暂的,还是长期的?这个梦的真实性会具体到什么样的程度,还是像现在这样精确到时间上的每分每秒?这个梦只是围绕兰尼展开的吗?
阿尔伯特出现了一系列的想法,可这一时半会也让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答案。
他也并不想让这件事就这么翻篇。
他看向兰尼,说道:“兰尼先生,我认为我们需要找个时间单独谈谈。”
兰尼的目光闪了闪。
阿尔伯特似乎读到了兰尼眼里的抗拒。
新课的讲师是出了名的挂科率贼高的教授。
每年出的期末试卷都主打一个出其不意,题型变化多样的同时,往年期末试卷也从不公开,还特别喜欢压分数。我听卢西安说,读这门课的学生一半以上都要在外面再上一下补习班,才能追懂上课的内容。
我之前还翻过这堂课的教材,觉得自己还能掌握,结果第一周第一堂大课就跟我说换教材了,要新增黎曼几何这方面的内容。
我还不知道他要教得多深。
不过,好消息是,这门课全是笔试考试,考试模式还比较单一,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测试模式让我安心了不少。
我旁边还是卢西安。
现在基本上他是看我选什么,就跟着我读什么课。第二学期的时候,卢西安还要纠结好久该不该选大二的课,读了三个星期才最后下决定哪些要退课。这次刚开学就问了我课表,他毫不犹豫地选了我要读的课。
大课中间没有任何休息时间。
连续的两个小时里,教授滔滔不绝地在讲,我们全程一直在听,做笔记,时间过得非常快。大课结束后时间是10点27分左右,提前3分钟下课。在大家都在收拾背包和课本。我则趁机拿出手机查看短信,等待夏洛克召唤。
旁边的卢西安问我,中午要不要去弗里达打工的意大利餐馆吃午饭。
“不用了。”
我现在脸颊还没有消肿,也不愿意被人看到,所以中午是绝对不会为了一口饭,摘下口罩去吃的。
我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现在还感觉不舒服。”
发现夏洛克还没有回信,我犹豫地在思考,会不会发生什么不可扭转的流血事件?可是真的有这种事情发生,卢西安他小道消息那么多,在上课的时候,估计各种社交软件上的短信都炸了吧?
我又在纳闷夏洛克是不是自己回去了,不跟我说。
这完全是他干得出来的。
工作的时候也是这样,他经常把我扔在案发现场或者化验室,自己就不见了。每次我都是等得感觉不对劲了,发个短信才知道他人早就不在了。
大部分的时候,我都会习惯夏洛克这种我行我素的作风。因为我在等的时候,也在做事情,并没有浪
=请。收。藏[零零文学城]00文学城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费时间。当然,有时候我也会恼他。毕竟我也是不好欺负的。
回公寓的时候,我就不理他,一晚上不跟他说话。
有一说一,夏洛克这个时候是最烦,总是来找我说话。可能是谈案子,也可能是说公寓的事情,反正绝对不会是和我本人有关的,不是我可以选择不回答的那种。结果一说多了,我自己又慢慢忘记自己为什么不高兴了。
我总是过了一两天之后才觉得不对劲,发现自己必须得生气才对,可是事情都结束那么久了,我再生气就没意思了。
我就又不生气了。
我有深刻地怀疑过我自己,是不是太好被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