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江将枪别在腰间:“我打仗,有枪很合理吧?”
徐江拍拍贾东旭的肩膀:“待在这里不要动,不要破坏现场。”
随后,徐江骑着自行车去交道口报公安。
说来也巧,又碰到那位叫安大兴的队长值夜班。
徐江突然来,安大兴先是一惊,后连忙招呼。
“不用泡茶。”
徐江制止,开门见山道:“棒梗深夜闯进我的屋内,拿菜刀想砍死我。”
什么?怕不是疯了吧。
还有人敢惹徐江,主动撞枪口。
不是马尿喝多了,就是神经病。
想死不挑日子。
很快…
徐江带着安大兴等五人走进四合院,家家户户大门紧闭。
进到中院就听到撕心裂肺的痛哭。
安大兴眉头一皱,那个方向,就是几个月前,执行枪决的贾家。
一而再,再而三与徐江起冲突,贾家的人心里没点逼数吧?
活着不好吗,非要作死。
真不知道谁给他们的勇气。
徐江略有不满,贾东旭不听话,敢跑回自己家。
安大兴刚来到徐家,第一眼就看到刺眼的血色。
路上徐江将情况说明,安大兴知道这是棒梗的血。
徐江指向砍烂的被子:“棒梗跟个毛贼一样,半夜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悄无声息将我家大门撬开。”
“被子就是棒梗砍的。”
“要不是我保持打仗时的警惕,还真让他得手。”
事情清楚明了,安大兴没有过多询问。
他来的任务是抓人。
几人来到中院,直接闯进贾家。
贾东旭想反抗,安大兴直接一个踢膝,将贾东旭放倒。
负隅顽抗见多了,对付起来没有任何难度。
至于棒梗,有公安和没公安是两种人格。
现在的他,像一只见猫的老鼠瑟瑟发抖。
自家男人,儿子都带走,秦淮茹的天塌了。
她跪在徐江脚边,抱着他的大腿:“徐江,棒梗还是个孩子,他什么都不懂。”
徐江踢开秦淮茹:“什么都不懂?他天天磨菜刀,你跟我说什么不懂。”
“他能有今天,是你们做父母的教育失职。”
听着徐江数落,秦淮茹怨恨看向贾东旭,发出疯癫的笑声:“贾东旭,现在这个结果,你满意了吗?”
“我教育棒梗,劝你放下仇恨,你对我非打即骂,还让棒梗不要忘了奶奶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