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咬着嘴唇,心中有了决断,认真对钱多才道:“等明天你户籍转到城里,不用姑父安排房子,就住那个大院,抚养两孩子也方便。”
钱多才迟疑了,有种做上门女婿的感觉。
似乎是看出钱多才顾虑,秦京茹道:“现成的房子,里面衣食住行同样是现成,不用再花钱去买家具之类的生活物件。”
“不花钱置办,还方便照顾两孩子,两全其美。”
钱多才为难道:“那房子是私房,是俩孩子的,将来要是不让我们住,把我们赶出来…”
秦京茹很胸有成竹道:“凭咱俩在街道办的关系,将来真缺房子住,给姑父打个申请就能分配下来不是难事。”
“而且…”
秦京茹咬牙道:“等洞房之后,我要把落红挂中院晾衣杆几天几夜,让那群嚼舌根的老女人闭上臭嘴。”
“我拿出证据证明自己是干净清白的好姑娘,她还敢乱嚼舌根…哼…”
县官不如现管,有了黄浩这个姑父,秦京茹腰板硬气,敢在大院大声说话。
我焯…
钱多才惊的飙出国粹,不可思议看向秦京茹:“京茹,你不觉得羞耻吗?。”
秦京茹:“哼,一时的羞耻好过她们造谣中伤肆意坏我名声。”
钱多才嘴上说相信秦京茹,但内心多多少少有些疑云。
现在秦京茹敢这样做,堵没堵住那些婆娘的碎嘴子先不管,起码先打散钱多才内心疑云。
这下,轮到钱多才激动了起来,自己真的是捡到宝了,秦京茹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完完全全地只属于他一个人。
这种拥有感激动得难以压抑,看着秦京茹那一张粉嫩白皙中微微泛红的娇艳欲滴的脸庞,钱多才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
情到深处,情难自禁。
他紧张地左右看了看,确认胡同里没有人后,便迫不及待地一把将秦京茹推到胡同靠墙的地方,然后像一只大黑猪疯狂地在她的脸上乱啃。
钱多才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让秦京茹毫无心理准备,她的整个身体本能紧绷僵硬,脑袋一片空白,整个人处于无意识状态,不懂反抗也不知道迎合,像个没有感情的木头人傻愣愣的。
脑袋嗡嗡嗡的,时间过去多久秦京茹不知道,可能是几秒,也有可能是几分钟。
唯一能感触到的感觉就是,钱多才正把她当白菜拱,在脸上啃来啃去。
“黑蛋,你要死了?要是让人看见,我的清白真就跳进黄河洗不清?”
秦京茹推开钱多才喝斥道:“你现在除了能弄我一脸唾沫,还能干什么?”
头一回贴脸尝黄花大姑娘味道,那似有似无的处子淡香真让人着迷。钱多才嘿嘿坏笑:“什么都不干,就是给你盖上章,证明你就是我钱多才的婆娘。”
走在回去路上,只要是经过没人的胡同,钱多才就抓住秦京茹的小手不停揉捏,时不时冒出一句:“京茹,我真的太稀罕你。”
走在南锣鼓巷,钱多才这才安稳,不再动手动脚。
回到中院,敲响吴秀清家门,里面很快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