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我只是抖个勺而已,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老太太的面,我一定记你大恩大德,以后不在食堂抖勺。”
抖个勺而已,说的轻巧。
平时狗仗人势就算了,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上面派人随身保护的工程师,身份来历能简单吗?
你不仅辱骂,还拿勺子抵在眼镜片上,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自作孽,不可活。
既然舍弃傻柱,不能再纠缠下去,尽早切割。
杨为国明确告诉傻柱:“老太太是老太太,你是你。”
“就算老太太来向我求情,一样没用。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傻柱像是泄气的皮球,精气神瞬间消散,老气的脸上浮现黑气,颓然瘫倒。
想到贾张氏前脚关进公安,后脚就枪毙,还是徐江亲自动手,傻柱吓的亡魂丧魄。
肚子咕噜咕噜在办公室响起,紧接地面出现尿迹,不断扩大。
一股臭味以倍增速度,弥漫整个办公室。
我焯…
徐江捏着鼻子厌恶远离傻柱。
就这还四合院战神。
只不过是外强中干,欺软怕硬的草包而已。
徐江连忙走到窗边,将所有窗户打开。
风吹到办公室,吹到傻柱身上。
傻柱一个激灵哆嗦,从吓破胆的无神空洞中恢复清醒。
“徐江,咱们从小玩到大的小伙伴,同住一个屋檐下十几年…”
“以后我再也不抖你的勺,我向你保证,每天都给你打满满一饭盒,不要饭票。”
在食堂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卑微。
傻柱像狗一样爬行,爬向徐江。
傻柱大小便失禁,被他沾上,恶心死人。
“杨厂长,打电话给保卫科,将傻柱扭送公安,顺便向工业部打报告,将他开除轧钢厂。”
徐江交代一句,拿上饭盒头也不回跑出办公室。
傻柱爬行,将污秽带的到处都是,杨为国气到无法言语。
李怀德脸上有鄙夷和嘲讽。
是对傻柱,也是对自己。
原来是自己的手段太温和,这才让傻柱骑在头上作威作福多年。
如果我的手段强硬,傻柱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慈不掌兵,自己真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