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身来,说道,“拿个宝宝盆去放水,泡一晚,明天再洗。”
花郁尘一秒回神,“哦哦。”
新一代哲学家,终究敌不过骨折学家的压迫。
就此沦为辛者库的浣衣婢。
抱着盆给孩子泡衣服去了。
骨折学家——凌苗转身回了房。
十分钟过后,门被打开,浣衣婢回房了。
见坐在床上的人摸着脚腕,肩膀还一抽一抽的。
他顿时吓了一跳,以为她腿又抽筋了。
连忙过去,“怎么了老婆。”
凌苗委屈巴巴的看着他,“你看。”
花郁尘爬上床,握着她的脚腕,原来是浮肿加重了一些。
上面还有一两个指头摁下去的印子,没有回弹。
凌苗哭着说,“丑死了,看着膈应人,啥时候能好啊。”
花郁尘心疼揽过她,“不哭不哭,就快生了,老婆再忍忍。”
“不想看就不看,别影响心情哈,乖。”
凌苗埋在他怀里,呜咽道,“我以前不这样的。”
“都是因为跟你生孩子,花郁尘,你以后要是敢对我不好,我打死你。”
花郁尘安抚道,“不会的。”
“以后你就是我孩子的妈,我要是敢对你不好,你就揍我出气,成不成?”
他松开手,垂眸看着怀里的人。
抹她眼角的泪,怜惜的亲着她。
“别哭了,嗯?我心疼…”
她一向不是喜欢哭鼻子的人。
想必是孕期的激素和身体的变化,才让她这么崩溃。
苦了她了。
看见女人怀孕的艰难,他才知道。
最没有资格嫌弃的,就是让她变成这样的男人。
那么娇柔怕痛的女人,为一个男人生孩子,该用了多少勇气。
若是不拿真诚去爱她,怎么对得起她这番英勇无畏。
花郁尘将她缓缓放下,在她后腰垫了个枕头。
又亲了她一下,哄道,“老公跟你捏捏好不好?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