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回来啦。”
紧接着嘀咕一声,“太太今天这么晚怎么还没回来。”
薄叙言眉心拧起来,他想起了车库里那声异响,然后猛地转身,拉开大门。
拖鞋急促敲打地面,薄叙言脖子上的青筋逐渐喷张,握紧的拳头在幽深的夜色里咯咯作响。
大门口的保镖听到声音。
“薄总?”
然后一起跟过来。
压在宁安身上的男人停下手里的动作,一转头,对上薄叙言骇人的脸。
“我操!”
薄叙言暴怒的嘶吼几乎把黑沉黑沉的夜幕掀开。
一抬脚,把人踢飞。
定睛看到地上的宁安,上衣被撕开了,胸罩松松垮垮往下掉。
她惊恐地用手挡着,爆哭出声:“薄叙言……”
薄叙言转头,对靠近的保镖吼了一声:“退后。”
然后脱下外套,把地上的人包起来,一把抱起。
陈妈也跟出来,吓得变了声,“这是怎么啦?天啊,这到底怎么啦?”
薄叙言:“闭嘴。”
抱着人快步往屋里走。
“打电话给林高。”
怀里的人把头埋入他身体,压抑着哭声,身体抖得风扯过的新叶。
薄叙言把她抱上二楼,直接进了淋浴间。
脱掉她身上又烂又脏的衣服,视线掠过她胸前的几道划痕,那是男人的指甲留下的。
一双眼瞬时烧到火红。
低吼出声,“他还碰你哪里了?”
一手扯掉衣物,一手拿起花洒冲刷她的身体。
宁安惶恐又羞耻地侧过身,颤抖着,喉咙硬的,说不出话。
薄叙言又把她扯过来,“说话啊。”
宁安哽咽了几声,“你别这样,薄叙言你别这样,我害怕。”
所有的倔强在那一刻一败涂地。
“我害怕,你别这样。”
薄叙言喉结轻滚,眼底的强硬应声碎掉。
一伸手,把她的头扣到怀里。
压了压惊涛骇浪般的情绪,“还有哪里受伤?”
宁安紧紧贴着他,低声哭着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