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最直接恨绝的方式,把宁明翰砸趴下,然后冲着那扇门而去。
踹开。
里面的场景却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没有女人。
魏凯敞着衬衣从衣帽间走出来。
“薄总?您怎么来了?”
薄叙言直接推人,完全没有半点平日里沉稳矜贵的模样。
进了衣帽间看一眼,没人。
淋雨间,书房,阳台,厨房……一一查看,确实没人。
背后魏凯惺惺作态的声音响起:“薄总这样冲进别人房间,还无故出手打人,我是可以报警的。”
薄叙言晃了晃因为震怒和挨拳头,而胀痛的大脑。
手指轻摸嘴角的血丝。
“正好,我也想报警,寻人。”
看向地上的宁明翰。
“宁安呢?”
挨了砸的宁明翰稍稍缓了缓。
“姓顾的,宁安现在不归你管,你们离婚了。”
薄叙言:“那我要是非要管呢?”
掏出烟,大摇大摆踱步到沙发坐下。
反正都闹到这份上了,今天见不到人,他也不准备走了。
魏凯:“那薄总就有点不讲道理了。”
薄叙言森然冷笑。
“我跟畜生讲什么道理。”
……
宁安时而昏迷,时而又恢复一点点意识,同时慢慢觉得热。
身体像沉入海,茫茫没有边际的海水将她往黑暗的深处拖,人没有着力点,虚空徒劳挣扎,绝望铺天盖地。
身体又像烤着火,烈烈火焰炙烤着她的神经,血液沸腾了,她渴望强烈,希望某些东西把自己填满。
某些瞬间,她又觉得自己在做梦。
梦里面好像有薄叙言的声音。
蓦然间,意识咋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