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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想他这样伸手,实则是被他骗了去。
视线只移开了一瞬,秦政就觉左臂被松开来,随后下巴一紧。
嬴政就这样堵住了他的唇。
秦政瞬间瞪大了双眸。
他怎么每一步都这样出乎意料??
可两个人争锋的胜负往往只在一瞬间。
秦政方才伸出去的手已然落入圈套,被嬴政套了结,捆去了床头。
虽只捆了单手,但对上他,被捆住单手已然落了下风。
下一刻,嬴政离了他的唇,控着他的另一只手,以同样的方式绑吊去了床头。
秦政这时候才想起来说话:“你放……”
“唔!”
场面却已不由他主导。
嬴政紧压着他,只消他一说话,这吻就落下一回,察觉到秦政想咬人时,他又立刻撤出。
两次下来,秦政怒目圆瞪,挣脱的动作愈发厉害,有些老旧的床榻被他挣得吱呀作响,像是下一秒就要倒塌。
可除去这绑绳,身上还有一个人这样压着,任秦政怎样用劲,都不得要领。
嬴政掐了他的下颚,就如同方才秦政对他,甚至还要用力,让他痛得说不出一点话来。
“大王方才说什么?”
他又重复了一遍:“笼?”
这次不是诧异与暴起的怒气,带了一贯的嘲弄,透着说不出的锐利:“大王在造笼吗?”
秦政被他紧控,根本说不出话来。
眉头低压着,眼眸染着熊熊烈焰,活像要喷薄而出,要将他燃个干净。
他已然被气昏了头。
不需要他回答,嬴政知道他这话既然说出,就代表着笼已造下。
他造的笼在何处?
宫中?
是一间逼仄的小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