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得患失,是最大的折磨。
如果有人在这时打直球,反而会让她更容易接受。
月啼婆婆欲言又止的叹了口气。
说了跟没说一样。
看了一眼依在门框边上的阿柱,虽然对阿柱探头向外看的姿势有些奇怪,但也没想太多,在月啼暇慌乱的目光中,把月啼暇往岔路口猛的一推:“阿柱,去把小暮归请过来吧……既然伱跟老身说不明白,那就亲自跟小暮归说吧,别害羞,别生气,老身也只是不想让你日后哭,你那朋友翠玉小昙的眼神,老身看着很熟悉,可别等人家两个真成了,你再后悔,那可就晚了……阿柱,你在看什么呢?”
“昂~”
黑驴阿柱罕见的手忙脚乱了一下。
旋即,站稳身体。
看着已然变成蒸汽机的月啼暇。
还有不似开玩笑的月啼婆婆。
点点头,顺着屋檐下的侧面过道向林朝辞所在的方向走去,顺便挥了一下蹄子,好像拖着什么重物一样,不慌不忙的离开了门口的位置。
于是。
刚刚活动完筋骨的林朝辞就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组合——生无可恋的翠玉小昙被黑驴阿柱拖了过来,也不反抗,看上去,就像是一条咸鱼。
对生活没有希望的那种。
与此同时,闻伯霖几人也看到了这个奇怪的组合。
纳闷的跟了过来。
看着黑驴阿柱放下翠玉小昙。
旋即,拿出木牌。
只是瞬间,一群人就惊呆了。
可能是因为木牌上写的内容中所蕴含的信息量太大了——小暇似乎喜欢你,但因为你有婚约一事,反而不敢肯定,婆婆让你过去表个态,也是确认一下小暇的感情,至于这位翠玉小昙姑娘,是刚好到了门外,被我拦了下来,看她的样子,应该也是喜欢你却不敢说,你还是把这件事解释一下吧,起码给个交代。
“交代的话……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全都要。”
林朝辞缓缓收剑。
气息一吐一放。
瞬间,跻身练气九层。
看着目光不对劲的黑驴阿柱,以及欲言又止的闻伯霖等人,走到躺在地上凝望天空的翠玉小昙身前,弯下腰,把翠玉小昙拉了起来:“你们都这样看着我干嘛,我全都要有什么不对吗……只要走心就行了,负不负责任并非体现在名分上,一个不负责任的人哪怕给了名分,在外面拈花惹草,夫妻之间依旧是没有感情可言的,反之,如果是天各一方的情侣,像王重阳和林朝英那样,分隔两地却能在同一时刻圆寂,彼此知晓对方所求,只是命数难改,便是没有名分,又岂能否认感情?”
“呃……王重阳是谁?”
“还有那个林朝英?”
“圆寂……又是怎么说?”
“是死了的意思吗?”
闻伯霖挠挠头,问的全不在重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