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步入别庄,只见门口有一位中年男子守候,里面则有几个仆妇正在忙碌地打扫。
梵安四下打量,注意到屋内的装饰十分奢华,透露出一股浓郁的富豪气息。
墙上还挂满了绚丽的仕女图,甚至还有一些不宜公开展示的诗句。
大厅里陈列着各式各样的古玩珍宝,显然是为了休闲娱乐而设。
“这里,不会是你和那些纨绔子弟纵情享乐的场所吧?”
江澜越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回答道:“小胖子,你可真聪明。现在他们都忙着过年,这里自然空了。”
梵安脸上有些不解:“那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他们忙,所以我得陪你玩乐,是不是?”
“哈哈哈,”江澜越笑了起来,答着:“你的想法可真是有趣,不过,我们要是真想玩耍,大可以在清风阁的大床上享受。我带你来这里,是打算带你去另一个地方。”
梵安听着他大言不惭的荤话,脸颊微微泛红,斜眼看着他,好奇地问:“那你要带我去哪里?”
江澜越自然的牵起她的手,穿门而过,经过了偏厅,来到了一个小巧的房间。
虽然房间不大,但一应俱全,有梳妆台、小床以及一张红檀木小桌,还有一道屏风。
梵安打量了一圈,不禁疑惑地问:“就这里吗?”
江澜越点头轻声示意,指着小床说:“世子妃,我们在此歇歇吧。”
“……”
梵安无语地问:“这么大老远,跑来这里歇歇?”
江澜越笑着不回答,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小床。
梵安已经习惯了江澜越这种故意逗弄她的举动,所以被抱着,她也没什么别的想法,反倒是仔细观察起了屋内的摆设。
“江澜越,这别庄是西南侯府的地产吧?”
“嗯?你怎么知道?”
“很明显啊,这里的每根柱子都镶嵌着明珠作为装饰……而且,这里的摆设内饰才更为符合‘北皇宫,南侯府’的说法,我猜的没错吧?”
他转过头,有些意外的开口:“差不多吧。不过这些只是西南侯府的一小部分。当年父王年轻气盛,我也才华横溢,西南侯府极其奢华。后来,我们意识到皇室的忌惮,于是改变了行事风格,从此低调做事,爷爷也赶紧藏起了大部分的家产。”
“这府里的财产都是爷爷积累的吗?”
“爷爷是皇子,财富自然不在话下。而且先祖非常疼爱爷爷这个最小的儿子,赐予了他很多东西。以前曾经发生叛乱,爷爷率军征战多年,深得民心。皇上看到这一切,早就心生忌惮。后来,爷爷在西南建立了王府,封地中意外发现了一个金矿,王府迅速致富。”
“金矿?!”
梵安这下真的惊叹了,难怪皇室会如此忌惮。
“那后来呢?藏起来的家产都在这儿吗?”
江澜越摇了摇头:“只有一部分,另一部分我转成资本,和何钰一起做生意。现在皇上想拉拢何家,以此孤立侯府,倒是让我在里面钻了空子,何钰赚的钱,有一半都是我的。”
梵安点头赞叹:“财产留着就是死资产,能用钱赚钱才是生存之道。”
江澜越听了又笑了,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每次他和梵安谈论不管什么事情,他们两人的想法总是高度一致,这种感觉仿佛就是找到了知己一般,让他总能放松下来,心情极好。
江澜越将梵安放在小床上,转身将密实的纱帐放下,接着睡在她的身旁。
梵安这时总算开始紧张了:“江澜越,你要干嘛?!你明明答应过我,要等我及笄的!而且这是在外面!你放开我!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