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携着诧异稍稍推开的时候,嬴政睁眼看他。
任他闹了这样久,嬴政的眼眸中却没有丝毫怒气。
他的嗓音仍旧有些沙哑,可似乎是染了秦政渡来的那点湿,又润了些柔:“这幅模样可不像大王。”
“像什么?”秦政贴着他的鼻尖问他。
嬴政说得斩钉截铁:“无赖。”
他重复道:“无赖的小。秦王。”
“那你呢?”秦政又在他唇上贴了一下。
随后与他笑:“心软的陛下?”
方才那极轻的回应他可清楚地感知到。
嬴政被他这称呼换得一愣。
随即道:“不许这样随意叫人。”
正式的称呼放到不正式的场合,多少有些不合适。
他越这样,秦政就越是来劲,又道:“陛下何故心软啊?”
嬴政默默往后退了一分。
“为何啊?”秦政含着笑意又凑过来。
紧接着又是一声声重复。
嬴政被他扰得烦不胜烦,也不躲了,而是抬手将他隔开。
在秦政探究的目光中,嬴政凑过去在他唇上轻舔了一下,随即又退开。
之后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他,声音带着些蛊惑:“过来。”
第114章聘礼
他话音一落,秦政抓了他挡人的手就凑了上来。
两人再度紧贴,他吻得用力,却又一次次被一股劲抵了回来。
抵到最后,秦政本想原样退回来,问他为何还要这样抵触。
退开的一刻,却又觉衣领一紧,他复而被提到了嬴政近前来。
一瞬间秦政弯了眉眼,这才意会到他的意思。
嬴政回应,但又是慢条斯理地吻人,要随他的心思,而不许由对方来主导,也不许他吻得太深。
秦政今日乐意顺着他,也不再主动往里去,而是被他带着推进这个吻。
不一会,他忽觉这种吻法太是勾人。
停留的每一处都留下了难以忽视的热度和触感,在让人忍不下那一处酥痒的时候又忽而退开,换了地方重复着这份湿热。
秦政被他引导得呼吸越来越重,带着些许迷乱在他的唇上极轻地咬。
惹得嬴政低了眸子。
总是喜欢这样咬人。
咬得却又不重,只在外唇上轻轻地磨。
而听他愈渐沉闷的呼吸声,嬴政直觉这样下去会惹出些事来,当下停了动作,只任他一次次抵上来。
再懒洋洋地不时回应一下。
哪想他像是上瘾了一般,多久过去了,还是抵着人不松嘴。
他想退,秦政就往前跟着,床铺即使宽大得过分,嬴政也渐渐近了那边缘。
较劲中不知持续了多久,唾液都交换了个够,磨得嘴唇都发着胀。
嬴政终于忍不下去,逮着秦政的后衣领将他提溜开,道:“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