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不可能躲过他留下的眼线。
至于秦政何时自去往咸阳的马车上脱出,又是为何会猜到他会走此路。
嬴政并不知晓。
只知道来得这样快,定然是一早就猜到。
他心中顿时有了些不不好的猜测。
“莫要管他。”嬴政将落在他身上的视线收回,抽剑打开秦政的手。
而后对车夫道:“速行。”
车夫手上被方才飞来的飞刀划伤,此时听令,也不顾了手上鲜血流下,抬手就挥了鞭。
看场上局势,嬴政料定黑衣可以拖住那边的亲卫。
麻烦的只有面前的秦政。
一鞭挥下,秦政倒也不拦,反倒是一手抓了车厢前横栏,抓得极其用力,看他的眸色深深,颇有怎么也不会放手的架势。
马车在他的阻拦下不得往前。
两人对峙间,车夫再度挥鞭。
鞭子落下的前一瞬。
“停。”
嬴政终于是出声。
这鞭挥下去,秦政再怎么用力,也定然拦不住。
而看他神色,不放手就是不放手。
被飞驰而出的马车带倒可不是闹着玩的。
秦政就知道他会拦。
当下弯了眉眼,与他道:“既然这样想走。”
话间他踏上马车,转而道:“为何还要舍不得伤我?”
嬴政抬剑抵了他,问:“大王?”
他居然没有专用的自称。
秦政示意他看自己并不郑重的衣装:“今日不必叫我大王。”
说着作势去别开他的剑,想进来车厢。
“下去。”嬴政警告他。
秦政偏握住了他的剑,挑衅道:“不下去又如何?”
他抵着剑往前靠去:“难道你还要伤我吗?”
他抵得愈发紧,嬴政初始没有丝毫反应,可当秦政抬手抽他剑鞘时,寒光乍现,嬴政怕他真的被剑所伤,不得不偏走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