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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鹿韭初露雪缘情降(第2页)

柳玉骨推开门扉,摆了个“请”的手势,轻声道:“我让人引开了玉蒸,你不用再等她了。依我看,你不过是想肏我罢了,咱们在降界里总能遇到,届时你爱怎么肏怎么肏,我并不在意,还会好生配合你,让你尽兴射个痛快;拿你一点分数,还是值得的。

“至于迎仙观,就请你不要再来。让你后悔莫及的方法总是有的,并不只武功而已。”

◇◇◇

最终埋伏在外头的三名女子,应风色只见到其中两名,各自把守走廊两端,扼住出入喉颈,目光不可谓之不毒。姿色虽不如柳玉骨,却都在柳玉蒸之上,是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引人回头的美人。

柳玉骨“押”他离开时,一名个头娇小、傲人胸乳抛甩如浪,连腰带都快束不住的少女小跑步而来,对柳玉骨踮脚附耳:“费了点工夫。大门那边是安全的。”应指引开柳玉蒸一事。

应风色心念微动,抱拳笑道:“这位是海棠姑娘罢?幸会。”少女汗潮未褪,小腰上鼓胀成团的前胸兀自起伏,吃吃笑道:“我跟你很熟么?”笑靥如花中人欲醉,眸底却没有半分笑意,死寂一如柳玉骨。

他在观外集子里等了盏茶工夫,才见叶藏柯蹒跚而回,意态萧索。“……跟丢了?”

“认错人。”叶藏柯抱臂抚颔,拇指“啪嚓啪嚓”地刮着胡渣。“虽然很像,但……并不是。多年未见,连我也走眼了。”就算是自嘲,也未免太过苦涩,应风色都觉得不像他了。既与迎仙观无关,没敢多问,拉他匆匆返回舟上,解绳顺流,确定周遭不出四耳,才说了从柳玉骨那儿得来的线报。

叶藏柯大抵同意他的推论。坐玉霄派第二把交椅的“紫华痴客”胡媚世,若真是蒙面与叶藏柯了结血淫花一案的黑衣女子,玉霄派可能只是明面上的掩护身份。

娼妓自古虽是贱业,背后所涉及的庞大金钱及人脉运作不容小觑,这种规模的幕后黑手搞出降界阴谋,毋宁比武林门派更合乎情理。

应风色已将《天予神功》抄了一份给他,叶藏柯还未参详出什么来,但也觉应风色那“蓝田种玉”的假设别出机杼:要说服一群少女不断睡男人换取功力,或有难度,但把她们扔进降界,任九渊使者或鬼牙众蹂躏,事后再趁诸女昏迷之际夺取杂气,则要省事得多。

而经过七轮降界,迎仙观的师长们还未察觉有异,这本身就极有问题。

“这样罢,我想办法查查迎仙观,横竖也要盯着执夷府尹衙门,说不定能找出两者间的关联,一石二鸟,两尽其妙。”叶藏柯没告诉应风色的是:他打定主意,要与五爷交换盯梢的目标,这个念头是在应风色告知迎仙观之事前,就已经决定了的。

他追进街市的红衣女子,正是玉霄派的掌门“蓬山金雨”鹿韭丹。她在清水码头及附近几座乡镇间是闻人,沿途与这位鹿女侠打招呼之声不绝于耳,男女老少皆有,她也频频点头,偶尔驻足聊上几句,没什么架子,可想见她受到乡人爱戴的原因。

而鹿韭丹无论身形、五官轮廓,就连行走间挺胸昂首的那份飒爽,无不像极了他梦中的小姐,像到令他隐隐心痛。

当然,鹿韭丹至多三十许人,这还没算上手绾一派气华自生,以叶大侠目光毒辣,猜想她实际不过二十七、八,年纪与梁燕贞相差甚远;两人也非一模刻就,宛若孪生那种相像,而是气质相近,不只说话微笑的神气,连举手投足间某些不经意的小动作,都有小姐的影子,凹凸有致的身段更没得挑,仿佛是拿尺量过了才照着塑成,背影几无分别。

更要命的是,她们连衣着首饰的偏好也像。若无当年之行,梁燕贞仍于濮阴驰骋畋猎,日日颐指气使地编派他,就这么平淡无奇长到了二十七八,裙钗衣发的品味就应该是这样。除了红衣之外。

小姐偏爱青色,寻常女子喜欢的大红从来就入不了她的眼。

世上女子何止万万,其中有几个形貌相似的半点也不奇怪,但神气与品味却须日积月累才能形成,若其一相近还能说是巧合,样样都像到这步田地,其中必有蹊跷。

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这个蹊跷不要发生在迎仙观,或任何与降界阴谋有关之处。

按当日傅晴章的说法,梁夫人并无其他的兄弟姐妹,梁侯也没有小姐以外的子嗣,梁燕贞更不可能生出鹿韭丹这个年纪的女儿,血脉一节应可径行排除。合理的解释是鹿韭丹认识小姐,并与她一同生活过几年,朝夕相处耳濡目染之下,不知不觉成了小姐的翻版。

盯住鹿韭丹,说不定能循线获知小姐的行踪。

这么多年来,叶藏柯不是没有在“要不要打扰小姐”上挣扎过,就算见了面,要说什么呢?他早不是当年的小叶,梁燕贞也不再是他的小姐了。但这些年她渺无芳踪,若非归于平淡,而是卷入降界的阴谋,以致身不由己呢?她是否曾在孤绝无依里,呼喊“小叶救我”,自己却从未听见?

小姐可以负他,哪怕是一千次、一万次,他都能原谅。

但他却不能辜负小姐,一次也不行。

“姓应的小子今儿来到观里,同玉骨说了会儿话,然后又走啦。”

“……什么!”哗啦一响,藕色纱屏后水花四溅,破开水雾氤氲。蒸腾的热气中,隐约见半身自浴盆里坐起,颈细肩宽,双峰坚挺,光映于屏上的剪影便无比诱人,遑论肤光润泽,肌莹如玉,直是吹弹可破。

邻近风花晚楼的内宅之中,特意将澡房设置在最僻静的角落,怜姑娘还特别聘请巧手匠人设置管路,从烧水房引入热水,毋需丫鬟仆妇提水添加,隐密性与舒适性俱佳,更适合两人摒退左右,说些不传六耳之事。

况且,梁燕贞在浸着热水放松时最容易被说服。

她的反应早在怜姑娘的预期内,清减已极、手脚末端玉枝般微微透光的女阴人解去罗裙,赤着脚儿,裸着一双笔直细腿踅进纱屏,坐在浴盆边上——即使是用最好的赤桧制成的澡盆,盆缘也不过合掌厚薄,只怜姑娘坐得,被那细扁臀瓣一衬,倒像坐着宽板凳似的,居然毫不突兀。

梁燕贞在水底捏了捏虬鼓成团的紧致翘臀,暗自咋舌,本想说几句狠话,想想形势比人强,何苦自取其辱,闷着头又坐回去;扭开视线,避过怜清浅交叠的腿心子里,那抹若现若隐的乌影。

这些年,她们始终保持亲密但相互敬重的关系,没有因为同生共死合作无间,消损了得以各自悠游的余地。

若怜姑娘真爬上床求欢,她不介意对她敞开身子,尽情取乐,但不是那样的场合,梁燕贞绝不希望她感觉自己不被尊重。外头那些男人的眼还不够贱,嘴不够脏么?同为女人,就放彼此一马罢。

怜清浅就是抓住她这份心思,好整以暇地从砌石池子里,一瓢一瓢往盆中添加热水,上升的氤氲水面再度漫过了两座巍峨乳峰,只露出藕臂夹起的一线深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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