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胖胖的徐秘书看了一下手上的资料,尴尬笑道:
“柳公子,清寒小姐还在晚会上为沈悠唱了一首歌……”
“唱歌很牛?”
“呵呵。”
柳公子绷不住了: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不会还有人不知道我柳公子幼儿园时就听过清寒唱歌吧?”
“比那沈悠早了十几年啊十几年——”
“遥遥领先!”
柳公子觉得简直可笑,就因为这点破事,他们就硬说清寒和那个沈悠在一起了?
笑死!
很明显他们就是普通朋友。
牵手咋了,唱歌咋了,很合理呀。
朋友不都这样的吗?
清清白白,有问题吗?
Noproblem!
身后,徐秘书眯起了眼,若有所思。
急了,少爷他急了。
颤抖的声线,僵硬的手势,抓狂的表情。
一切的一切,都逃不过我这双看尽人间冷暖的双眼。
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赵秘书明白,是时候输出一些情绪价值了。
“少爷您不用在意,沈悠就是一个屌丝,他哪和你这种出身的人相比?”
“您拔根腿毛都比他胳膊粗!”
“咱们有的是钱!”
柳公子脸色瞬间立刻冷了下来……
钱?
徐秘书他什么意思?
不会说我抱我爹大腿,啃老没本事只有钱吧?
岂有此理?
从小到大,我柳傲天什么时候靠过他汪东海?
为了避嫌,我连姓都改了!
柳公子不忿的理了理自已的阿玛尼西装,把法拉利的车钥匙塞进口袋,扬起戴着江诗丹顿的手腕,激动的大声道:
“我向来不花我爸一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