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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政闻言,笑着去吻他:“我受不受得了,你不是最清楚吗?”
嬴政同样笑回:“不许后悔。”
秦政自然不会后悔,听他答应,就这样再度抱紧了他。
床榻间的响动又起来了。
但这一次嬴政还是未有让他如愿去看。
与其让他一次看个完全,尽然沉浸在伤心的情绪中,不如这时候纯粹地享受欢愉。
他的意识打不开他的所有,嬴政不愿意,秦政根本没法探寻到那样久远的记忆。
而除去触碰不到,秦政也压根没什么功夫去探寻。
嬴政折腾人的功夫好得很,加之秦政所想尽然瞒不过他,他将秦政连身同心都掌控着。
把人弄得意识都模糊,又控着最后的底线不让人彻底晕过去,翻来覆去一回又一回。
直到把秦政折腾到来了脾气,嬴政才哄着他去浴池,却又在浴池里继续了最后一回。
池水连同滚烫的水流浇灌下去,温暖的水气促着气血上涌,热气直冲脑门,秦政浑身的汗和水珠交融。
嬴政听着他在说不出口的快感和对他的怨怒中逐渐空白了意识,最终受不住丝毫不收敛的刺激,窝在他怀里,彻底昏了过去。
他的温度似乎比池水还要烫人。
呼吸都平稳,意识都空白,秦政却还无意识地连带着那份粘腻咬着人不放。
嬴政看他好一阵,又吻他好一阵,弄到人有些许难受,都有些醒来的意思,他才退了出来。
方才的床榻上乱得一踏糊涂,他将秦政里外洗了个干净,抱着人换了地方歇下。
这样折腾了一晚,两人不可避免地睡过了时辰。
所幸第二日并未有朝会,嬴政醒过来后,见秦政还没有,却也未有去催他,而是暂代了他的所有事务。
但秦政许诺给他的官职暂时还未有兑现,他虽有代理的能力,却不足以让所有人信服。
不可避免地,就招致了许多麻烦。
首先是嬴珞过来请见,说的是三日前秦政答应的商议婚事。
嬴政听此事就烦心,替秦政称病,拒绝了请见。
之后,断断续续有人请见,嬴政都以秦政身体不适,事务交由他暂代的名义挡了回去。
但从昨夜起,直至今日整个上午,都未有人得见秦政,渐渐地就有人对他起了疑心。
毕竟他方才从赵国归来,又未有官复原职,才这么几日,就出了不得见大王的这档事。
怀疑的声音一旦起来,就即刻散播了出去,也不等午后,午间时分,就有臣子集体请见。
无法,嬴政只得让其稍安勿躁,之后去屋中唤秦政。
但其实就算这些臣子未有来,嬴政也觉是时候去叫醒他。
不管如何,他睡得都有些太久了。
重叠帷幔下,嬴政掀开被褥,就见秦政掩在其下,还睡得沉沉。
将他抱起来唤了半天,秦政才堪堪醒转。
也在这时,嬴政忽而摸出他身上的薄汗与异样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