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得知他原是去了那处带着小池的居所。
又问及他在干什么,亲卫只说在饮酒。
这时候待去那边,又只是饮酒,这是为何?
秦政悟出了些借酒消愁的意味,随即立马又生出些许心疼来。
冷落两日,其实不止他受不住。
秦政回寝居的轿忽而就拐了弯,朝着那处居所去。
进去那居所,秦政就见了本在屋前的侍卫尽然站在了宫门处,一问,才知道嬴政不许人去靠近。
这下秦政更是好奇他到底在做什么,既然他不准许人进去,秦政将自己的亲卫也留在此处,独自进去殿门。
一进去,他就见屋中人趴伏在桌案上,面前当真摆着酒壶。
一旁的酒盏中酒剩了半盏,而他好似是饮醉睡去了。
酒香弥漫在屋里,秦政轻叹了气,去抚了他的脸侧。
或许是当真做得太过,竟惹得他这样伤心。
秦政一时心生不舍,决定等他明日醒酒,先听他之所想,再去行后事。
不过……
什么酒居然要他都醉了。
秦政视线落去了剩下的半盏酒,平日与他饮同一酒盏饮了习惯,秦政十分自然地喝下了这酒。
是他平日爱喝的杏花酒。
秦政更是对他生出些愧疚心思,将酒盏放了,就想将他抱去塌上。
也就是他杯盏落下的一刻,桌上的人却动了。
似乎是被声响惊到,嬴政从桌案上抬头,神色带着些饮酒醉去的恍惚,看到他,先是过来勾了他的手指,哑声问:“什么时辰了?”
秦政由着他被勾到近前:“已然落日。”
嬴政接着又看向四周,问他:“我们为何在此处?”
他喝醉酒的模样有些乖。
“醉糊涂了?”秦政稍稍凑近,轻吻他如盛了清澈月光的眸。
他曾经好奇过他酒醉的模样,而嬴政与他说,他喝醉时除去思维举动不同寻常,单看面上,会像没醉一般。
秦政一直好奇是什么模样,今日算是得见。
和他稍许不同,嬴政脸上并没有飞起红来,只是这样直勾勾望着他。
秦政被看得一阵心痒,低头便吻住他,从他唇齿间尝得些凌冽酒香。
他并不容易醉,今夜也不知喝了到底多少,秦政吻完人,难免忧心,暂起了身问他:“要唤人为你熬些醒酒汤吗?”
嬴政还是没有回话,盯着他的眼没有移开的意思。
看来是真醉傻了。
见他连话都不会说,秦政叹气,亲卫都被他留在了宫门处,要唤人还得出门去。
正想扒开他的手往外去,一直安分坐着的嬴政却起了身。
下一刻,秦政往前的步子猛然后撤,踉跄间,秦政的手带落了桌上酒盏。
酒盏跌落在屋中铺着的毛毯上,酒水倾洒而出,随即一声闷响,玄色衣袍散开铺了满床,秦政全然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嬴政拉着摔去屋中宽大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