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好奇?”嬴政挑眉看他。
秦政默认下来。
“半月后见分晓,”嬴政也不避着扶苏,直接就道:“小。秦王且耐些性子。”
只因是对于他的事总耐不住性子,这才会问。
秦政方想说话,扶苏却止住了他二人往暧昧了去的话语,道:“我与父皇一同,半月后便行。”
嬴政自然就去注意了他话间所说,问他道:“想随我一同去?”
扶苏却摇头,道:“那边有父皇在,也不需我再过去。”
又与他解释:“父王亦给了我许多。”
亦是在这一月里秦政给出的承诺。
他先前暗中养的死士都可以编入秦国军士,日后就是名正言顺地在各地行事。
他道:“小乔儿也无需藏于西犬丘,日后我二人同行。”
秦政就此事多问了一句:“她继续为你养军士?”
扶苏接话:“不是为我,死士为她所练,她是为统领。”
秦政听完,先是默了一阵,又忽而问:“日后便是剑与执剑者?”
这比喻被一抹浅笑回应,扶苏道:“不,我与她同为执剑者。”
他们并不是谁会依附谁的关系,一路走来,素来是相互扶持。
秦政几句话试出来他们二者相处方式,微微眯了眼,眼眸上带着些许探索的意味。
扶苏看他这样,心知他下句定然要提及他二人,即刻将话题丢给了一旁的嬴政,道:“父皇若去往赵国,该是何时回秦?”
安静在一旁听二人说话的嬴政道:“少则一年。”
秦政方起的玩笑心思顿时消散。
带着些许不可思议神色,秦政转脸看了他。
仿佛再说,你怎舍得离去这样久。
一月他都度日如年,何况是一整年。
更何况是少则一年。
嬴政默默避开他的注视,将他的才起的怨怒抛给扶苏:“你呢?”
秦政转而看向扶苏,哪想扶苏道:“或许日后都少在咸阳久居。”
这话一出,屋中冲起的不满似乎是更多。
嬴政只好过来牵他的手,随即道:“我定然尽快。”
扶苏也跟着道:“父王放心,我暂且不离秦,定然会定期回来看望。”
这话听着实在奇怪。
他方才及冠,怎么就当起了盼子归的父王。
秦政默默甩开了嬴政牵他的手,语气生硬得厉害,道:“记得回来便好。”
说话间明显还是不欢快居多,扶苏又道:“我会时常给父王寄信。”
他与秦政保证:“断然不会将父王忘去脑后。”
秦政看他一眼,知晓他在尽力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