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打。”
洛清寒一脸凝重。
“这事……”
“由不得咱俩!”
啥?
沈悠眼皮一阵乱跳。
什么叫由不得咱俩?
难不成这屋里还有第三个人?
“反正得打。”
洛清寒语无伦次起来:
“说吧,在哪?”
“地板上吧。”沈悠下意识回答道。
然而。
他很快就发现他自己错了……
真看到洛清寒跪在地板上——开玩笑吧?
这真是我不付费就可以看的吗?
心咚咚咚的狂跳,沈悠就感觉有千万个系着白毛巾的陕北大汉在自己胸口一起狂敲腰鼓……
不行。
这个绝对不行——没有干部经得起这样的考验!
悬崖勒马啊牢悠!
“不是寒哥,”沈悠颤声问,“咱真必须这样吗?”
“没有商量的余地?”
洛清寒也犹豫起来。
必须吗?
她思索良久。
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
说出了一句沈悠无法理解的话——
“妈。”
“要是必须的话……”
“你让灯闪一下?”
哈?
沈悠懵了。
他也往天花板看去。
咋滴?
阿姨住楼上?
这事还得她批准?
不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