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蔚煊都快贴到赵驰凛身上了,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么不合礼仪。
他那小裤轻薄,赵驰凛若是取走肯定藏在了身上,陛下要亲手将证据找出来,然后再狠狠教训这不知廉耻的家伙!
赵驰凛从陛下贴过来时,就已经浑身僵石更了,更别提陛下那双漂亮柔软的手隔着里衣在他月匈前扌莫来扌莫去。
祝蔚煊没寻到,不死心,下意识就要扯他里裤,不曾想猛地被推了一把,一时之间毫无防备,赵驰凛力气又大,陛下的后腰被狠狠撞在了书桌上。
“嘶……”陛下疼的直抽气,薄薄的眼皮一下子就红了,连带着那双漂亮清透的眸子也湿了。
赵驰凛忙上前,哑着嗓子关心道:“撞到哪里了?”
祝蔚煊压根就没想过自己会被推开,还那么用力,让他就这么直直撞到了书桌边沿上,一时之间气火攻心,斥道:“你简直罪该万死!”
赵驰凛:“臣该死,陛下让臣看看伤的重不重。”
祝蔚煊很是不满:“你推朕做什么!”
然后眼睛就瞥到了将军那不知何时精神起来的玩意上,只是探个头都如此有存在感,份量不容小觑,在松散的衣裳里支棱着。
这显然是将军突然推他的原因。
祝蔚煊:“……”
赵驰凛也没想到自己会被陛下仅仅扌莫了几下,就起了反应,见陛下看过来,将被扯松的衣裳迅速整理好,捡起腰带,
“陛下一会怎么罚臣都可以,现在先让臣看看陛下的腰有没有撞伤。”
祝蔚煊却挥开了他的手,“不准碰朕!”
赵驰凛的手背挨了一巴掌,毫发无伤,反倒是陛下的掌心被拍红了。
祝蔚煊算是看明白了,将军皮糙肉厚,人高马大的,用手打他疼的反而是自己,但是这口恶气出不来,梗在心里很不舒服。
“跪下。”
赵驰凛:“……”
对于陛下一言不合罚他下跪,赵驰凛倒也没怨言,听从陛下的命令,跪在了他面前。
祝蔚煊抬脚,隔着衣袍直接踩在了他那依旧精神抖擞之处,“朕先前赐婚时,将军怎么和朕说的?”
赵驰凛被他踩的极是兴奋,克制着没哼出声,大腿的肌肉绷得愈发石更,两侧腮帮也咬。紧了,手背上青筋爆起。
祝蔚煊将他的忍耐的反应看在眼里,好似隔着鞋都能被烫着,忙收回脚,“欺君之罪,将军怎么说?”
赵驰凛本来低沉的嗓音,在此刻沙哑的厉害,透着难以言说的磁:“但凭陛下处置。”
祝蔚煊:“处置。”
他能处置有着赫赫战功的臣?就不说朝中那些人,老百姓若是知道在外保家卫国的大将军刚回京,不仅没有赏赐,还被陛下给罚了,到时候人家会怎么议论他这个天子?
“朕看将军就是算准了朕拿你没办法,才敢这般放肆。”
看来梦里梦外都没法惩治他,祝蔚煊索性眼不见心不烦,下逐客令了:“将军的府邸朕已经派人修葺过,将军今日就可以启程回去了。”
赵驰凛:“……”
祝蔚煊后腰愈发疼痛,不想多说,“出去吧。”
赵驰凛起身,却没离开,而是走到祝蔚煊身旁,“臣不放心,想先看看陛下腰上的伤势。”
要看腰上的撞伤,就需脱掉衣裳,可不是张嘴看个舌头那么方便。
祝蔚煊不想在他面前宽衣,轻瞥了他一眼,淡道:“将军越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