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出一口气,只觉得压力很大。
躺在床上宁竹又一搂上了崔礼,将脑袋枕在崔礼的胸膛,感受着那熟悉的温度与心跳,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感。她轻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忐忑:“崔礼,我们这样……真的好吗?”
这我哪知道,不是你最先开的头吗?
“不好!”崔礼干脆的回答,他觉得一切按照以前走就是最好的事情。
宁竹神色一黯,她困惑自己的计划真的能成功吗?
崔礼脖子上面的红痕真的是开玩笑留下的吗?会不会就是女生留下的?但是自己为什么要生气呢?
宁竹很明确的知道,那时候的自己就是生气了。
但是自己是谁呢?老板?朋友?还是不正当关系雇主?难受的揉乱了自己的头发,看的一旁的崔礼只觉得宁竹是不是要狂化了。
宁竹突然停了下来,快速的翻身,打开了床头柜,从小盒子里面撕了一枚,然后塞进崔礼的掌心。
“呼呼!”做完这一切的宁竹,滚到了床的一边离崔礼远远地,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一言不发,好像睡着了一般。
宁竹深吸一口气,在心中想着:“崔礼,我承认,我对你的感情已经超出了雇主和雇员的范畴。我不知道这是否正确,但我无法否认自己的感情。你脖子上的红痕,已经让我乱了。”
崔礼不知道宁竹在想什么,莫名其妙的将手拿出来,借着床头灯昏暗的灯光,崔礼看清楚了手中的蓝色包装。
蓝精灵!
崔礼目瞪口呆的看着手中四四方方的包装,一时间觉得别墅像一个圆圆滚滚的球开始转动。
你连这玩意都准备好了?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崔礼神色复杂的看着宁竹,此刻的她安安静静的好像睡着了一样,但是急促的呼吸还是让装睡的她露馅了。
崔礼把玩着手中的东西,慢慢的思考。
你叫宁竹,是一位大佬,一位超级大佬,一位超级美丽的超级大佬。
一位成功的大商人,就像是当初崔礼说的那句话一样:“商人在看见可靠的利益面前,都是不可靠的。”
时间对于崔礼来说就是一种可以浪费的东西,但是时间对于宁竹来说就是金钱。自己的存在对宁竹来说,就是最大的好处。
没有自己,宁竹就难以入眠,极大的影响工作效率。
崔礼再厉害,也看不清楚一个人呆头鹅内心的感情,他分不清宁竹的所作所为到底是为了自身的利益,还是因为这两年自己对她的照顾而对他产生了真感情。
这一点,崔礼是分不清的。他不喜欢当一个稀里糊涂的人。
但是要是真的没有感情,真的会愿意做这种事情吗?不懂,看不懂,平时就是一副不在意壳子的样子。现在主动提出这种事,让崔礼觉得,宁竹只是因为祝丹青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的口红印子而感受到紧迫感。
崔礼两根手指一撇,蓝精灵就飞到山的那边,海的那边。。。。。。
脱去皮囊无非二百零六骨,穿上皮囊无非一万八千相,观美人如白骨使我无欲,观白骨如美人使我无惧。
无欲无惧,立于不败。色而不淫,方为丈夫。
(干了这杯酒,就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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