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当你上次侥幸救了杨少一次,便可自封神医了不成?这些人信你,我赵大海却不上你的当!
"
区区一名偶然救了杨少的凡夫俗子,竟也敢自视甚高!
对他颐指气使,岂不是太过放肆?
"唉。
"白烨摇了摇头,再次试图向凌菲陈述:
"凌姑娘,令尊的病情……
"
"滚!
"
然而,话音未落,凌菲已经不耐烦地怒喝一声,眼中满是对白烨的嫌恶。
看到白烨受挫,赵大海脸上更加得意洋洋,犹如得胜的雄鸡一般趾高气扬。
"凌姑娘,请相助一臂之力,我们须先将尊父移至阴凉之地,以免状况恶化难以挽回。”赵大海瞥了眼白燚,立刻着手调度,他曾是丹田境医师,偶有一失尚可理解,却绝不容许再犯。
“唉……”
望着赵大海忙碌的身影,白燚不禁发出一声长叹:“何苦不听良言相劝呢。”
“嘿,你这家伙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赵主任医术精湛经验丰富,怎容得你这个修为未开的凡夫俗子指手画脚?”
一位立于白燚身旁的青年冷嘲热讽,满脸蔑视。他原本以为白燚也是一名修士,未曾想只是一介劳工,险些因他的误导酿成大祸。
“你不懂,此事并非中暑那么简单,而是急性心脉暴疾,如此处理只会令病情加剧。”白燚无奈摇头,叹息道。
“哼,说得像真的一般,你以为自已能与赵主任比肩吗?凭赵主任那元婴期的修为,怎会……”青年冷笑连连,正欲继续挖苦,病人忽然发出一声痛彻心扉的嘶吼。
凝目望去,只见那男子面色转赤,额头汗水如注,身体更是在剧烈颤抖,宛如正在遭受无尽痛苦折磨。
“这、这怎么可能这样……”
赵大海瞬时失措,先前的镇定自若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恐慌。他明明诊断无误,为何会出现这般局面?
蓦地,赵大海面色剧变,死死盯着男子扭曲的表情,眼中充满了骇然。先前病人的痛楚并不明显,此刻却鲜明至极,哪里是中暑的症状,分明就是心脉暴疾发作!
“赵主任,为何会如此,您对我父亲施加了何种法术?”
凌菲脸色剧变,冲着赵大海喝问道。
“我、我……”赵大海瞠目结舌,犹豫再三才磕磕巴巴地说:“你父亲似乎、似乎真的患有心脉暴疾……”
“什么?!”
此言一出,周围之人皆是一愣,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白燚身上,此前他们都不曾相信白燚所说的心脏病,但现在……
“你这畜生,刚才还一口咬定是我父亲中暑,如今却又改口,莫非是在戏弄我?”凌菲勃然大怒,一把抓住赵大海的衣领,怒火中烧。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赵大海顿时吓得面如土色,语无伦次。
“你怨他也无济于事,尊父的病症极为特殊,乃是一种突发性心脉暴疾,初期症状并不明显,加之近日酷暑难耐,确实容易误判为中暑。”
白燚推开赵大海,走向患者面前,望着患者愈发憔悴的面容,毫不犹豫地从怀中取出一枚闪烁寒光的银针。
“你要对我父亲做什么?”
凌菲见状大吃一惊,急忙出手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