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就被丢到床上,摔了个五迷三道。
三两下被清洁溜溜,一览无余。
再然后……
1小时16分钟后。
苏木靠在床头,点上了一支烟。
“你全名叫什么?”
臂窝里的小柔眼角还有没有哭尽的泪珠,撅着红润的嘴唇喘着粗气。
“我姓靳。”
“靳柔?”
苏木揉着靳柔的肩头,很软,很软。
其实靳柔整个身子都是软绵系的,每一寸肌肤都让他爱不释手。
意外之喜。
有时候,夜市上加个餐还是靠谱的。
宵夜不骗有心人。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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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的事情说给我听听吧。”
“我父亲年初死了,我嫁过人,有个断了双臂的丈夫,有个会赌博的二师兄……”
靳柔的身世从开始描述就让苏木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十多分钟后,他彻底明白了。
难怪自己察言观色帮靳柔点她爱吃的两个小吃时,靳柔会变了脸色,还问自己认不认识‘姓高的’……
看来那件事之后,她不仅没了亲爹,失去了完整的丈夫,还没少被二师兄骚扰。
但凡占了赌博的人,哪怕荧幕里拍的再光鲜夺目,也摆脱不了赌徒的事实。
既然是赌徒,哪有什么高风亮节、高尚人品。
靳柔生活的很艰难。
父亲活着的时候,没少招惹仇家,只是因为风头鼎盛,才不会有人招惹。
师兄当过一届赌神,嚣张跋扈的性格更是没少得罪人,失去了双臂也就失去了赌技,现在混的人不如狗。
恨不得要拖死靳柔。
当一个高高在上的风云人物被猛然间砸落低谷,各种劣根性就暴露出来了。
靳柔之所以忍耐,之所以不离开,也是因为要用高傲来抵挡仇家,应付还要维持脸面的二师兄新赌神。
就算是给人当三,靳柔也不会选二师兄。
所以她要逃,要反抗。
或者嫁进豪门,结识最利害的人物,或者就逃之夭夭。
前者对于靳柔而言,太困难。
法律上她还是高傲的妻子,只要高傲赖着,她就没法离婚。
靳柔也不敢把离婚这件事闹得轰轰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