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除了急了会咬人,还会打洞的。”
苏木突然回过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为什么?它们还能蹦出来?”
而且,进山打猎是个门槛。
刚才周小白恨不得边走边唱的想法也随着气喘吁吁而被迫终止。
其实这是一只苏木从老豹子口里‘抢’来的食物。
等黎援朝带着姓周的姑娘回到屋里跟老李两口子、老孔和老赵分别打招呼时。
“还有肉。”
苏木回答的很流畅,相较内容,黎援朝对苏木言语的轻松状态感到吃惊。
纵观千年,坦白从宽牢底坐穿,这是标准定律。
在姑娘面前没有硬充汉子,挺识时务的。
苏木默默看着,心中感触良多。
屋里热热闹闹的,外面几个屁孩子的动静也不少。
暗地里折腾了好几趟,最终都因为各种各样的问题不了了之。
比预计晚了一刻钟。
但实在是没法子了啊。
这个小团队里,老六就是大家伙的嘴替。
所以就找到了参谋大院的老赵,求他帮忙。
即便跟着进了晓市,也会在人潮中走丢。
何况,两拨虽然理念不同,但好在也没什么特别大的冲突。
已经11点过十分钟了。
“这种坑,山鸡跌进去就飞走了,除非运气特别不好的,摔断了翅膀。野兔也只能圈一阵子……”
这让黎援朝有点难以接受。
“走吧,上山。”
如果不是晓市里不能出声,流走的人又太多,还特容易扎堆,实在没法全程尾随。
顶一个半儿子的亲。
抢来的时候已经被老豹子咬伤了。
记得是姓周来着。
“嘘!”
开了话题,苏迎军就一五一十的描述了一些那一个凌晨对他印象最深的几个事件。
黎援朝立刻来了精神。
黎援朝瞥了他一眼。
再次行进时,苏木发现黎援朝也让人带着了。
这样也好,免得多生事端。
然后再过了马家坟,就能到达苏木设定的目的地山脚。
“这个不劳您费心,我们的安全自然由别人负责,真要出了事,也绝对跟你没关系。”
朴实的老农对军人的热情是后世人难以想象的。
其实也是之前尾随苏木去晓市的那伙人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