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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小乐摇摇头:“我总要亲眼见过任教主,才能决定是不是让你们救他。”
向问天一脸惊奇地望向贺小乐:“难不成,你不满意了还要阻止我们不成?”
贺小乐答得很坚定:“是。”
向问天笑了起来,他发现贺小乐原来还是同当年第一次见面一样天真,他道:“你难道以为自己可以打得过教主?”
贺小乐道:“打不过也要试一试。”他毕竟还是同从前不一样了。若是以前,他绝不会主动用武力去阻止一个人,也绝对不会说出要试一试的话。
他至少还想替东方不败守一守,他当然不想放一个魔头出来生灵涂炭。
向问天欣赏贺小乐的勇气,他道:“如果你能侥幸在教主手里不死,我还奉你做少教主。”
看了贺小乐一眼,任盈盈希望,一会看在自己的面子上,父亲能够饶他一条性命。
梅庄里有一条直通西湖底下牢房的暗道,拿着火把,走在向下的台阶上,贺小乐忽然想起了诏狱,那里也是如此的暗无天日。
住在这样潮湿又黑暗的牢房里的人,一定很不好过。
他有些同情任我行。
哪怕对方是个坏人,也一样可以同情他的不幸。
可任我行却不需要人的同情,他的精神还很好,听到足音,也不辨是谁,开口就是大骂。
骂的是东方不败忘恩负义,骂的是归顺他的人全是一群蠢猪。
贺小乐不认同地听着,心道:你不怪自己用葵花宝典害人,却怪别人反抗,这是什么道理。
向问天惊喜地走上前去,激动地叫道:“教主!”
跟在他声音后面,是一道脆生生的女童声:“爹爹!”
任我行不骂了。
铁链哗哗作响,是任我行循着声音冲到了前面。他惊喜地道:“是盈盈和向右使,另一个是谁?也是神教的部下吗?”
向问天和任盈盈谁也不好介绍贺小乐,还是贺小乐自报了家门,他道:“我是东方不败的义弟,也是现在日月神教的代理教主。”
任我行的声音沉了下来,他问:“所以现在是什么意思?代理教主你这是带着我的旧部和女儿耀武扬威来的吗?东方不败呢?莫不是因为不男不女,不敢出来见人?”
向问天和任盈盈不懂他这后边的话的意思,贺小乐却是明白的。
他气愤地说:“你明知道葵花宝典是个害人的功夫,为什么还要叫我哥学?”
听到这话,向问天和任盈盈都很迷惑。
任我行却大笑了起来:“他居然连这种事都告诉了你,你究竟是他的义弟还是他养着的娈宠?”
贺小乐道:“我知道是因为我也练了葵花宝典,不但练了,我还不需要做扉页写着的那件事,就已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