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人。”
“不是保镖吗?”
此时上完洗手间回来的保镖,只看到门口像走过了一个高大身影,但他的目标是一个戴着墨镜和口罩的女人,就没往心里去。
等他重新站到了门口,阮棠也打开了病房门。
看到是保镖,阮棠又重新关上门。
“没人。”
深夜十点,一架专机停在了A国机场,傅潇潇被众人簇拥着推上了飞机。
傅樾川迈上去的那一刻,潘辰回头看了看。
“傅总,真的不告诉阮小姐吗?”
傅樾川的脚步一顿,“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
宋思礼才是她重要的家人,而他,什么都不是。
一阵轰鸣声响起,飞机飞上天空。
病房里的阮棠久久没有收到傅樾川的回信,还是不放心的坐电梯上了顶楼。
顶楼走廊,先前站满的保镖无影无踪,而傅潇潇住的那间病房,也没了光亮。
整个走廊灯火通明,却没有一点声音。
她不敢相信的走上前,敲了敲门,没有回应。
等她把门推开,就看到了空空如也的病房。
这里好像,从没有人住过。
此时一名保洁路过。
“小姐,这里的病人刚刚被带走了,好像说是要坐飞机,还带走了几个医护人员随行。”
一瞬间,阮棠全身的力气似乎像被抽走了。
她不敢相信。
傅樾川又一次,毫无征兆的丢下了她。
凌晨3点的京市,傅潇潇被送进了医院特护病房。
整个京市医术最高明的脑科医生都被聚在了一起。
傅樾川站在门口,突然整颗心揪成一团的疼。
他捂着胸口靠在了墙壁上。
潘辰快步走过来,“傅总,您怎么了?不舒服吗?”
傅樾川低垂眼眸,盯着地板上反光的那一个点,看得眼前开始出现重影。
“潘辰,我到底要怎么做,才配得到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