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你怎么样?”
“还好。有蓉芝陪着我。”林雪竹指了指睡觉的蓉芝,又指了指锦盒:“还有我哥。”
“林将军的事我听说了,我相信你们。”
“多谢殿下。”林雪竹垂眸:“殿下来,难道就是为了说这些?”
“附耳过来。”
林雪竹将耳朵凑过去。
“伯父来寻我了,他找到你说的“那物”,但“那物”成分稀松,平常只不过名贵一些,奇怪的是“那物”却有一股奇异的香味,但除了香过了头,其余的连最好的医师都试不出来。”
“爹爹还好吗?”
“伯父还好,他独自去寻你说的“那物”时,偏逢此事,趁机出逃了。”
“那就好。”林雪竹又问:“杜若汐呢?”
“已经回京了,回京的排场比将军都大,百姓们夹道相迎,也不过是暂时击退罢了,即未完全休战又不算开战,才是最难熬的。”
“是啊。”林雪竹沉吟。
“需要我救你出来吗?”
“不必,你不用染上麻烦,我自有办法。”
“好,过几日我再来看你。这个拿好。”傅礼将一个包裹给她:“里头是干净衣裳,你速来不是好干净吗?”
“多谢殿下,可殿下为何对我这么好?”
“我说过了,我心悦你,绝非虚言。”傅礼笑着看着她。
她也分不清孰真孰假了。
傅礼,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她突然记起京中流传的童谣。
“备下薄礼一份,真假参半,小人或君子,草莽或宝玉,全付真心,半颗纸糊。”
全付真心,半颗纸糊。
哪怕同床共枕这许多年,也是模糊一片。
“殿下,我还能知道你的秘密吗?”
“其实知道也是徒增伤感,不过早晚有一天我会告诉你。”
傅礼转身离开了。
她打开包裹里面还有一把匕首和一张纸条:“竹儿,照顾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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