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近了,苏屏才发现屠桁川眼尾有一颗痣,颜色有点淡,不仔细看都不会注意到。
怎么咬?不言而喻。
屠桁川的脸色有些难看,他想不到一个女孩子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就在他闭上眼睛准备说行的时候,苏屏却主动退开了。
“算了,我不喜欢强迫别人。”
【宿主,你是故意的吧。】
屠桁川睁开眼睛,刚好看到苏屏眼中没来得及收回的那抹恶趣味。
她就是故意的。
苏屏唔了一声,退而求其次。
“要不你把你戴的耳钻给我吧,我留个纪念。”
话音刚落,屠桁川的脸色比刚刚还难看。
“耳钻不行,你想都别想。”态度很坚决,毋庸置疑。
“小气鬼。”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苏屏知道在屠桁川心里那枚耳钻的重要性。
他的妈妈是著名设计师,在他八岁那年为了赶回来给他过生日出车祸死了,只留下一对耳钻。
所以耳钻成了他和妈妈唯一的联系,也成了他的精神寄托。
耳钻还有另外一枚,他妈妈设计这对耳钻之前就说以后遇到想娶的女孩子,就让他把另一枚给她。
她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对他有所企图的私生粉,自然配不上那枚神圣的耳钻。
“你换一个。”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点过激,屠桁川缓和了语气。
苏屏打了个哈欠,困了,也没了逗他的心思。
“那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你今晚不方便回去的话就睡这里吧,客房在那边,里面的被套是全新铺好的。”
苏屏说完不再管他,路过屠桁川身边的时候刚好一阵风吹过,栀子香味似乎比刚刚更浓郁了一些。
还挺好闻。
屠桁川看着她的背影,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个季节哪来的栀子花。
差不多凌晨一点钟的时候宋一菲才回到家,罕见的发现自家弟弟房间的灯还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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